默默支援他的女人,我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在2017年來之前,努力成為你背後那個合格賢惠的支持者。”
鬱庭川已經坐下,聽她說的一本正經,順勢道:“這個目標可不小,完成起來恐怕有難度。”
被否定,宋傾城也不生氣,耐心道:“你可以質疑,但不能否定我。”
鬱庭川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卻也不再講打擊她的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朝還站在那兒的宋傾城說:“去把我放在大衣內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宋傾城開口:“什麼東西?”
嘴裡問著,她的手已經拿起那件男士大衣。
鬱庭川沒說話,只是含笑看著她。
宋傾城在內袋裡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取出來發現是個藍絨戒指盒,她轉頭看向沙發上的鬱庭川。
鬱庭川開腔說:“自己開啟來看看。”
宋傾城用右手拇指按住戒指盒,然後稍稍用力,盒子就開了。
裡面躺著一枚鑽戒。
燈光下,晃了她的眼。
碩大的鑽石,讓她覺得有些熟悉。
宋傾城想起來,就是那回在珠寶店裡定製的那一枚。
一時間,她的注意力都投放在鑽戒上,可能人都對新東西有好奇心,看著切割細巧的鑽石,宋傾城覺得這枚戒指,比在店裡試戴的樣戒要精緻很多。
不知道什麼時候,鬱庭川已經站在她的後面。
盒子裡的鑽戒被拿走。
宋傾城回過身。
鬱庭川已經執起她的左手,神情專注,親自給她戴上那枚鑽戒。
低頭的時候,他的模樣愈發迷人。
宋傾城的心跳怦怦,分不清是因為他的舉止還是無名指上的戒指,絲絲甜蜜滑過心田,然後聽見男人的聲音:“大小剛剛好,不用再拿去改。”
鬱庭川說話時,攥著她纖細的左手。
這時,宋傾城也發現,鬱庭川手上還戴著她買的鉑金戒。
只不過有鑽戒對比,那枚鉑金戒顯得更加普通。
宋傾城說:“這個太誇張,平時戴不出去。”
這枚鑽戒頂多在某些場合佩戴,作為日常婚戒並不合適。
鬱庭川用大拇指指腹摩挲她戴著戒指的那根無名指:“鉑金戒指不是有一對,平日裡就戴那個。”
“那個很便宜。”宋傾城小聲道。
鬱庭川說:“實用就好。”
宋傾城聽到他這麼講,不禁彎起唇角,抬起頭看他:“當初其實不該訂這枚鑽戒的,感覺戴的次數不會多,而且那麼貴,現在想想,特別不划算。”
鬱庭川回視著她:“這麼快就不喜歡了?”
宋傾城的耳根微熱,話說的很實在:“只是覺得,嗯,買普通款也沒關係。”
當初鬱庭川定下這枚鑽戒,宋傾城全程就是雲裡霧裡的狀態,在她的自我評判裡,哪怕自己肚子裡有他的孩子,也不值得他費周章去定製婚戒,包括從國外運來婚紗,這些都不在她的預料裡。
不管是鬱菁還是付敏都告訴過她,鬱庭川有過‘鮮衣怒馬’的歲月,但是她在他身邊的日子裡,從來沒見過他揮霍浪費的行為,儘管在某些方面也會講究,給她更多的感覺,就是求穩顧實際,可能顯得平淡古板,不得不承認,偏偏是她鐘意的型別。
而鬱庭川有時候做的事,又會讓她覺得心動,那是很生活很突然的浪漫。
譬如,在餘饒送她花。
又譬如,坐在咖啡廳裡等她下班。
別的男人或許也會做這些,只不過鬱庭川做了,帶給她很大的觸動。
這麼想著,宋傾城踮起腳尖,湊上去親了一口鬱庭川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