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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敏自己看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薛父手裡有一個工廠三間商鋪,還有一套臨江別墅和兩套商品房,這些年,薛敏繼母差不多掌管了廠裡的財政大權,包括那套臨江別墅是寫在兒子的名下,按薛敏的猜測,那間商鋪就是她未來的嫁妝,多的,想都不要再想。
所以,憑薛敏要強的個性,肯定不會這麼認栽。
宋傾城不禁又想起下午在皇庭會所偶遇薛敏和陸錫山的那一幕,不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樣,卻因為心裡有疑慮沒解開,忍不住去想。
不管是從情感方面還是理智角度,她都不願意看到薛敏走上那條路。
晚上睡覺前——
宋傾城耐不住那點好奇,向鬱庭川詢問:“如果你朋友住在五星級酒店,你上門去看他,在他的床上發現一雙女人的絲襪,他又看上去很困,你覺得他昨晚上做了什麼?”
鬱庭川正靠在枕頭看一本財經雜誌。
聽了女孩的問題,他把書放在被子上,深邃視線投向她的臉龐:“小腦袋裡又在想什麼?”
宋傾城開口:“我就是隨便問問。”
鬱庭川抬起手臂,把人圈住摩挲她的肩頭:“可能性很多,也許是上個住客忘記留下的,也許是他物件來過,也可能他有某方面的癖好。”
這個回答,有避重就輕的嫌疑。
“還有一種可能,他昨晚上約嫖。”宋傾城出聲點破。
鬱庭川似笑了的開腔:“現在都知道約嫖了。”
“你們這些有錢人不都喜歡這樣麼?”
宋傾城繼續說:“飯局應酬上會有女的作陪,網上稱這種女的叫外圍女,睡一晚上,給了錢就兩清,平日裡有需要,也可以打電話叫人上門,比包養更純粹的關係。”
鬱庭川摸過打火機和煙盒,點了支菸,然後問她:“這些都是誰和你說的?”
“……”宋傾城沒回答。
這些事情,是沈徹在皇庭接觸到告訴她的。
她在會所兼職的時候也碰到過。
宋傾城提到這些,也會不由自己的去想,鬱庭川以前有沒有招過這些外圍女?
他們這種老總,對這種事都習以為常。
況且他又單身這麼多年。
男人都會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特別是在他這個年紀。
有些成功人士,在工作上壓力太大,在精神上得不到紓解,會寄託於**的歡愉,透過生理上的滿足來達到減壓,她自己也在會所兼職過一些時日,所以很清楚飯局結束後的餘興節目是指什麼。
理性上,宋傾城覺得自己能理解鬱庭川找女人,但是從感性出發,她心裡還是會有吃味。
即便她也知道,這種吃味有些無理取鬧。
宋傾城揚起臉說:“遇到我之前,你有其她喜歡的人麼?”說完,意識到範圍太廣,她又補充道:“我是指最近的兩年。”
“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好奇。”宋傾城問:“有麼?”
鬱庭川低頭看她,隨後淡笑:“到底想知道什麼?”
宋傾城說:“我就想知道,除了顧嘉芝,我有沒有搶別人的男人。”
“沒有。”鬱庭川給出了答案,語氣稀鬆如常:“應付你一個我都頭疼,前些年忙著工作,哪有時間找別人。”
“那時候明明是你——”
“我什麼?”
她的指控被打斷。
宋傾城不禁抿起嘴角:“沒什麼。”
一副我不跟你計較的架勢。
鬱庭川又閒聊的問起她網店的事,注意到他的表情,宋傾城道:“別瞧不起人,指不定哪天我就成下一個馬某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