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的情緒上湧,臉色不好,卻依然沒有發作:“既然你不肯出來,那我就在這裡等著,要是等得不耐煩,我不介意去趟恆遠集團的大廈,你是鬱庭川的人,有些話問他也沒有差別。”
葛文娟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到的性子。
這點,宋傾城並不懷疑。
不想牽扯到鬱庭川,宋傾城關掉可視電話,沒有讓保全放人進來,而是選擇出去見葛文娟。
十分鐘後,宋傾城出現在小區門口。
葛文娟挽著名包,目光落在走過來的宋傾城臉上。
宋傾城剛開口問什麼事,葛文娟已經把一個信封砸在她身上,怒氣也跟著爆發,冷冷一笑:“有鬱庭川做你的靠山,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非要搞得我們陸家雞犬不寧是不是!”
“我不懂嬸嬸這話的意思。”
宋傾城不急不躁,只說:“我已經離開陸家,陸家現在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
“和你沒關係?”葛文娟冷笑不止:“自己不折手段的攀上高枝,還慫恿朋友來勾搭你叔叔,我倒要問問你,還有沒有臉這樣東西?”
葛文娟的聲量不低,引得過路人紛紛側目。
地上的信封,掉出三兩張照片。
宋傾城撿起信封,發現是薛敏和陸錫山從源泉山莊出來的照片,就像那日在皇庭相遇一樣,同行的還有其他客戶,這些照片,看不出陸錫山和薛敏之間存在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你就這麼見不得陸家安寧?”葛文娟幾乎咬牙切齒:“你和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模一樣,心思歹毒,要把人逼到家破人亡才甘心!”
想起這段日子,陸錫山和她動不動就吵架,已經接連四五天夜不歸家,所以她找私家偵探去跟蹤陸錫山,拍到這些照片。
葛文娟也沒料到,陸錫山一個五十歲的老男人,家裡生意又那樣,居然還有年輕姑娘貼上來,當即又氣又樂,這幾天陸錫山都沒去公司,找到陸錫山入住的那家酒店,得知昨天已經退房走人。
早上去公司,陸錫山的秘書告知她老闆去青島出差了。
剛巧,陸韻萱來上班,認出這疊照片裡的女人。
說是宋傾城在餘饒的一個朋友。
葛文娟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姓宋的小狐狸精現在是翻了身,肯定是記恨自己以前待她不好,所以找了個年輕女人去勾引陸錫山,自己在一旁看熱鬧,繼而想起那次在皇庭的碰面,小狐狸精那副態度,擺明是在暗暗幸災樂禍!
這樣想著,葛文娟恨得不行,揚手就扇過去!
宋傾城正在看那些照片,一時沒防著,左臉頰硬生生捱了一巴掌。
“當初就該讓你自生自滅,死在牢裡也好過你這樣作惡!”葛文娟的牙關緊咬:“白眼狼就是白眼狼,根本養不熟,救你再多次,該咬人的時候張嘴都不含糊!”
說著,又是抬手甩過來耳光。
宋傾城握住葛文娟的手腕,剛才是沒留神,現在不可能再受一次。
“放手!”葛文娟有些惱羞成怒。
宋傾城不但沒鬆開,手指反而攥得更緊:“之前那巴掌算是我尊老愛幼,嬸嬸要是再動手,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
葛文娟冷笑:“怎麼,那巴掌你還想扇回來?”
“別忘了,你把餘饒書記的兒子砸成半身不遂,在牢裡被欺負的半死不活,如果沒有韻萱的舅舅幫忙疏通關係,你以為你還能活著出來?”葛文娟深吸口氣,狠話說盡:“當年那一刀怎麼沒把你捅死,你要是死了,現在也不會禍害別人!”
想起自己腰際的那道傷疤,宋傾城微微莞爾:“我沒忘記嬸嬸那次是怎麼幫我的,同樣的,我也不會忘記堂姐做的好事。”
“……”葛文娟以為她是指陸韻萱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