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遮掩這起車禍,這就是他為什麼第一時間找我。”
“既然犯了錯,就該受到相應的處罰,而不是疏通關係去逃避罪責。”宋傾城繼續說:“如果他不是離開現場,而是選擇報警,可能那個傷者還有救。”
說著,她轉過頭,望著鬱庭川稜角分明的臉廓:“在這件事上,你不需要為我做什麼,因為我知道是叔叔他錯了。”
鬱庭川說:“懂事是好,太懂事也讓人頭疼。”
這句話,倒不像是在誇她。
宋傾城依舊看著他:“你希望我哭著撒潑讓你幫忙麼?”
鬱庭川的視線還看著前方路況,聞言卻是一笑,把右手從方向盤拿開,攥著她的一隻手,聲線猶如他的體溫讓人舒服:“多久了,還和我這樣生分?”
宋傾城心裡泛暖,把玩著他的每根手指:“不是生分,是不希望你因為我去顛倒黑白。”
。
鬱庭川先帶宋傾城去吃午飯。
不是餐廳或酒店,而是老瞿的私家餐館。
宋傾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