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大約二十分鐘後,黑色路虎駛上較為繁華的路段。
鬱庭川帶宋傾城吃飯的地方,是在財富廣場的一家酒樓,找好停車位,進到酒樓裡,鬱庭川要了個小包廂,在他看選單的時候,宋傾城去了趟洗手間。
等她回來,服務員已經拿著選單離開。
沒多久,賬單被送過來。
宋傾城放下水杯,拿過賬單瞧了瞧,還真有豆腐年糕,除去酸菜魚,鬱庭川又點了兩素一葷,外加一個西紅柿蛋湯。
服務員看她這副樣子,柔聲問:“還要加菜麼?”
“不用了。”宋傾城微笑。
等到服務員離開,宋傾城又端起杯子喝水。
她的視線卻投向對面。
鬱庭川察覺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抬起頭,饒有興致的問她:“盯著我看什麼?”
“沒什麼。”宋傾城移開眼睛。
過去小片刻,她拿著手機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不是才去過。”
“嗯,我又想去了。”
宋傾城說著,已經走到門口。
鬱庭川看出她瞞著事,不知道在盤算什麼,不過沒有攔著她,這家酒樓的洗手間在過道上,只讓她早去早回。
從包廂裡出來,宋傾城去了旁邊的酒水櫃臺。
她問坐在那的服務員哪兒可以結賬。
服務員給她指了個方向。
宋傾城道謝,然後走去這層樓的收銀臺。
收銀櫃臺有人在,宋傾城報了包廂號,收銀員看了看賬單,說:“加上一盒牛奶,統共四百三十七塊。”
宋傾城用了手機上的第三方支付。
看著螢幕上顯示付款成功,她收起手機往回走。
結果,還沒走到包廂,先在走廊過道上看見葛文娟。
葛文娟正和箇中年男人走在一塊,對方身上有著官、僚做派,不知道葛文娟剛剛說了什麼,男人這會兒開口:“不是我不想幫忙,這件事現在不太好辦,你兄長的態度也擺在那裡,過年這個檔口上,各部門管的都挺嚴,你老公已經承認自己肇事逃逸,不日就要庭審,我要是再插上一腳,不是在畫蛇添足麼?”
得到這個答案,葛文娟早就料到,卻還是放低姿態說:“老郭,我知道不該為難你,可是,如果我丈夫真的判刑,先不說別的,家裡的生意首先會撐不下去,你看在咱們同學一場,能不能——”
如果不是葛文山鐵了心不肯插手,葛文娟不會求到老同學這裡,即便她和陸錫山時不時爭吵,心裡也怨恨陸錫山婚姻裡的不忠,但是少年夫妻老來伴,她對陸錫山不是真的沒有感情,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坐幾年牢。
另一個方面,確實也如她所說,陸錫山一旦去坐牢,這次陸氏恐怕真的會撐不下去。
原先和陸氏合作的胡總,以陸錫山肇事逃逸為由,言辭裡有了想中斷合作的想法,她親自上門詢問,那位胡總卻避而不見。
沒辦法,葛文娟只好從胡總的秘書那裡下手。
胡總的秘書告訴她,陸錫山以前帶來和胡總吃過幾次飯的薛小姐給胡總引薦了兩位從事服裝加工這行的老闆,對方給的價格比陸氏低,加上陸錫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胡總心裡的天平已經出現傾斜。
聽到秘書提起‘薛小姐’三個字,葛文娟差點折斷手裡的筷子,自然知道薛小姐是誰。
陸錫山以為的‘紅顏知己’,卻在背後狠狠捅了陸氏一刀!
眼看郭局要走,葛文娟斂下湧動的情緒,拉住對方:“老郭,你不能見死不救,你當初畢業的時候,還是我跟我爸說,把你調到他的辦公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