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事,我已經問過,有張明德給他做辯護律師,加上是投案自首,家屬那邊沒有鬧,最多判個三年,不是什麼大事。”
郭局說著,摁下電梯的按鈕:“我下午還有事,急著回局裡,改天咱們老同學再聚。”
宋傾城不想管這事,準備繞過拐角走人。
那邊,葛文娟卻注意到她。
幾乎是宋傾城剛抬腳,葛文娟快步走過來,擋住她的去路,臉上還有著在郭局那裡碰釘子的無力,她看著宋傾城說:“你叔叔的事,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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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鬱庭川答應一塊吃飯(醋)
葛文娟的話很直接,直接到連最起碼的招呼都沒有打。 。。
有些病急亂投醫的意思。
卻又不像剛才在郭局面前的伏首作低。
葛文娟在郭局那裡被回絕,心裡終究有口鬱氣,冷不防又瞧見宋傾城,情緒上難免有起伏,卻又不得不忍著那股不甘心,繼續道:“我不和你兜圈子,以前在陸家,他對你終歸是盡了心的,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親人。”
爸爸兩個字,臨到嘴邊被葛文娟換成親人。
把宋傾城的身世擺在檯面上,對葛文娟來說,何嘗不是往自己心窩裡紮了一刀。
這是她的丈夫和其她女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情生出的孩子!
葛文娟素來是眼裡容不得沙的性格,偏偏裝聾作啞多年,現在還得拉下臉來求這個攪得她幾十年婚姻不安寧的禍首,何嘗是她的行事作風?
可是陸錫山現在這樣,孃家不肯插手,葛文娟實在想不出其它辦法。
她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丈夫去坐牢。
就算只有三四年,足夠讓本就強撐著的陸家徹底敗落。
如果不是在這裡偶遇宋傾城,葛文娟打算明天再去一趟恆遠,不說鬱家的背景,就憑著鬱庭川的人脈關係,保下一個陸錫山不算難事。
陸錫山肇事逃逸這個案子說大不大,只是雞肋。
葛文娟去諮詢律師,根據目前的情況,陸錫山肯定會被判刑,輕重的問題,即便之後上訴,因為證據確鑿,估計也會維持原判。
這兩年交通事故抓得緊,加上陸錫山自己都認了罪,葛文娟這邊,為他奔走起來也就更麻煩。
特別是在郭局表明態度以後,葛文娟只能暫時把希望放在宋傾城身上。
宋傾城終於開口:“還有其他事麼?”
葛文娟見她的神情如常,是置身事外的姿態,只能說:“你如果想要記恨,那就記恨我,當初是我要把你嫁給劉德順,這些年也是我有所苛待你,這些都跟你叔叔無關,如果能找到其它門路,我不會這樣巴巴的求你。”
“叔叔既然肯投案自首,說明他也願意為自己的過錯承擔後果。”宋傾城就像沒看到葛文娟瞬間難看的臉色,兀自輕聲道:“嬸嬸說求我,我不知道自己除了去看守所見見叔叔,還能再做什麼。”
宋傾城又說:“是嬸嬸把我想的太有本事還是我給了嬸嬸某種錯覺?說到底,我也只是一個平民老百姓。”
葛文娟聽著她喊自己嬸嬸,感受不到絲毫敬意,反而倍感諷刺。
當下冷聲道:“你現在還算平民老百姓?你都能指使著你的朋友給你親生父親下套,是不是要他死在牢裡,你才肯善罷甘休?”
“不過兩三年的事。”宋傾城回望著葛文娟,微微一笑:“再不濟,也不會有我那時候難熬,我都能好好站在這裡,叔叔肯定也能相安無事的出來,嬸嬸你說是不是?”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陸韻萱的聲音:“媽,郭叔叔走了?”
陸韻萱是從包廂裡出來的。
下一刻,陸韻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