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不好帶回家,那就在車上吃了再進屋,雖說不是什麼疑難雜症,術前也得配合醫生治療。”
說到這裡,江遲輕嘆道:“這麼想來,你卸下手頭的工作,不盡然是壞事。”
這時,宋傾城端著水果盤出來。
江遲沒再繼續說下去。
宋傾城坐回到鬱庭川身邊,瞧見江遲欲言又止的模樣,扭頭問身邊的鬱庭川:“剛才在聊什麼?”
“聊什麼時候安排你再做次檢查。”
鬱庭川說這話的時候,落在她臉上的目光深情。
“……”宋傾城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去看桌對面,發現江遲正含笑瞧著他們,心裡咕噥有人在朋友面前也不避諱,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她拿了幾根牙籤插在西瓜上,一邊道:“我隨時都可以,反正最近都沒什麼事。”
鬱庭川開腔:“那就讓江遲幫忙安排一下,到時候通知我們。”
“好。”宋傾城點頭同意。
晚上休息前,鬱庭川照常打水給她泡腳。
宋傾城坐在床邊,告訴鬱庭川她和joice聯絡的事,看joice的反應,並不知道月底要去洛杉磯,聽出她話裡的疑惑,鬱庭川解釋:“下旬我親自去一趟北京,到時候把孩子接過來,先讓joice在這裡陪你適應著住兩天。”
對此,宋傾城沒有意見。
過了會兒,鬱庭川拿了毛巾給她擦腳。
宋傾城看著男人專注的神情,特別是他幫自己擦拭腳趾的時候,那份細心體貼傳達到她的心底深處,察覺到她的注視,鬱庭川抬起頭,眼裡有縱容:“在看什麼?”
“看你。”宋傾城說:“去洛杉磯就沒機會了,所以現在要多看看。”
“怎麼就沒機會,人在這裡又不跑。”
“你一定不在乎我和寶寶了,不但要把我趕走,現在連讓我看多看兩眼都不肯。”
鬱庭川笑了:“左右不過一張老臉,想看就看吧。”
宋傾城的臉色如常,心裡已經被他的話逗樂,夜裡兩個人躺在床上,她側過身,趴在男人的肩頭,情之所至,親了親他的下巴,隨後又親他的臉龐,目光流連在他的五官上,好像怎麼都覺得看不夠。
鬱庭川被她折騰的無奈,抓住她的手捏著,嗓音低沉:“明天還要開董事會,早點休息。”
“我不在的時候,也要注意休息。”
宋傾城提醒。
鬱庭川握著她的手指沒鬆開,算是應允了她,半晌,男人溫暖的嗓音再度從她頭頂傳來:“睡吧。”
……
隔日宋傾城起床,鬱庭川已經出門去公司。
也是這天下午,云溪路八號園來了位不速之客。
看到手指上轉著車鑰匙的鬱承業,宋傾城微微蹙眉,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進小區的,又是怎麼暢通無阻的進了別墅院子,鬱承業身上是白色t恤和粉藍色的九分西褲,瞧見宋傾城放下灑水壺要走,他立刻追上來:“我又不吃了你,幹嘛看到我就跑。”
說著,鬱承業的視線落在宋傾城腹部:“這肚子越來越大了,這胎看來挺穩的。”
宋傾城不想理他,徑直往屋子去。
“別走啊。”鬱承業一把拽住宋傾城的手,不顧她的掙扎,在她耳邊小聲說:“帶你去看一場戲,特別好看。”
“我對看戲沒興趣。”
宋傾城不喜歡陌生男人碰她:“現在請你放手。”
鬱承業卻突然露出類似惡作劇的微笑,看著宋傾城說:“這場戲你肯定感興趣,我還給起了個名字,論現任恆遠老總如何步下神壇,又名逼宮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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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鬱沒得癌症,也不會為了病情狠心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