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瘋玩,在心理上,她比同齡人來的成熟,更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哪怕她比我小12歲,我卻不敢小看她,她有那樣的毅力,在不久的將來,誰都不能保證她不會闖出一番天地來,莫欺少年窮,並非毫無道理。”
慕苒語聽了這些話,眼眶一陣溫熱,不知是因為鬱庭川話裡的偏護還是自己的攀比虛榮心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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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緩緩道來,比直接的警告更讓她難受。
過去片刻,鬱庭川再度開腔:“說這些,也是為了讓你明白,這個世上誰都會犯錯,願意改正的人值得諒解,而不是揪著那點過錯逼人無路可走,有的時候,與人方便也是與己方便。”
慕苒語不免想起自己難堪的遭遇,當她遇到那些事,季涼城不但沒選擇原諒,反而把過錯都歸咎在她身上。
她對上鬱庭川深沉的眼睛,沒有迴避:“你和我講這麼多,不就是怕我以後再找宋傾城麻煩。”
所以,他才會用如此委婉的方式來告誡她。
那些話聽著如常,慕苒語卻領悟到一個意思,要是她去尋宋傾城的不痛快,到時候她只會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鬱庭川現在和她這樣說話,不過是想保住彼此的那張臉。
等她真鬧起來,難免驚擾到宋傾城本人。
所以,他在防患於未然。
這日傍晚,慕苒語久久站立在路邊,耳邊還回蕩著鬱庭川離開前說的話:“她前半生受的苦太多,現在和將來不該再為其所困。”
恍恍惚惚間,想起棄自己而去的季涼城,前所未有的彷徨。
……
鬱庭川回到南城,是夜裡十點。
在機場取了車,再回到云溪路八號園,已近凌晨。
鬱庭川把車停在別墅外,推開柵欄門的時候,沒有驚動家裡任何人,待他拿鑰匙開了門進別墅,沒有特意開燈,在玄關處脫了皮鞋就直接上樓。
宋傾城吃過晚飯,讓鞏阿姨陪著看了兩集電視劇,然後回房間,她想等人回來,卻蓋著毛毯靠坐在飄窗上睡過去。
整個臥室裡,因為開了冷氣,溫度儼然如春。
鬱庭川走進主臥就看見曲著腿熟睡的妻子,洗了乾透的長髮柔順披著,開著冷氣容易著涼,還知道給自己從頭到腳裹一塊毯子。
把鑰匙輕放在茶几上,鬱庭川就在飄窗邊緣坐下來。
宋傾城正在做夢,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自己身邊有了人,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沒有多久,那種異樣感越來越明顯,她悠悠的睜開眼,然後就看見自己要等的人,明明睏意猶在,她的嘴角卻忍不住彎起。
鬱庭川的嗓音很低:“在這裡睡了多久。”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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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這會兒的燈光昏暗。
宋傾城揉了揉眼睛,毛毯也從身上掉落,輕聲喃語:“有些餓了。”
鬱庭川說:“沒讓阿姨準備宵夜?”
“我想等你回來。”宋傾城說著,主動投入他懷裡,用手臂圈住他的身體:“我讓鞏阿姨先去休息了,我告訴她,你回來會給我做宵夜。”
鬱庭川輕輕回摟著她:“想吃什麼?”
“我還沒想好。”
宋傾城只覺得在他懷裡異常安心:“你快去洗澡。”
鬱庭川卻坐著沒動。
“你不洗澡麼?”
過了會兒,宋傾城出聲催促。
鬱庭川嘆息的擁著她:“你不鬆手怎麼去?”
聞言,宋傾城嘴邊漾開甜蜜,良久,她幽幽道:“有你在,真好。”
鬱庭川聽著她討好的話語,難免有些想笑,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著她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