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手放在她腹部,特別是抹了層潤膚液,按摩起來很舒服,宋傾城靠在床頭,感覺那股難耐的癢逐漸在消失。
鬱庭川出聲叮囑:“癢了就塗潤膚液,少用手去撓,等撓破得了皮炎,到時候才麻煩。”
聞言,宋傾城乖乖點頭。
看著他細心照顧自己,有的時候,無法和那個恆遠五十週年慶典上西裝筆挺、拿著份檔案一路走來的男人聯絡到一塊,還有他靠在椅背上、長腿交疊的閒適坐姿,依舊印在她腦子裡揮散不去。
鬱庭川洗澡的時候,宋傾城再次下床,光腳踩在地毯上,走去沙發那裡,取了自己的日記本,重新放回左側床頭櫃的底部抽屜。
這個床頭櫃沒被用過。
鬱庭川要放東西,也是放在右側的床頭櫃裡。
宋傾城原先把日記本藏在拉桿箱裡,但是每天拿來拿去太麻煩,悄悄觀察了一陣,確定鬱庭川不太用床頭櫃,她才把日記本轉移過來,為了掩人耳目,又在日記本上放了幾片衛生棉。
這樣,就算鬱庭川拉開抽屜,看到是這些東西,肯定不會再往下翻。
收起日記本,宋傾城的嘴角微微上揚。
鬱庭川衝完澡出來,發現宋傾城已經躺下,至於那本藍封日記本,也沒夾在輔導書裡了。
剛上床,女孩就轉過身來。
見她還沒入睡,鬱庭川的聲線溫柔幾分:“在等我?”
宋傾城往他身邊靠了靠,結果人還沒挨近,肚子先碰到他手臂,愈發顯出她的笨手笨腳,一時間,沒再繼續湊過去,只是含糊的應聲,又道:“快睡吧,我也覺得好睏。”
說著,率先閉上眼睛。
鬱庭川卻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沒有立即關燈,把人摟在懷裡,嗓音寬厚:“最近幾天專心備考,別的事暫時先放一邊,等你考完試再說。”
宋傾城有些悻然,嘴上沒說什麼,手卻在薄毯下伸過去。
手指剛搭在他的睡褲褲腰,鬱庭川就拉住她手腕,語氣裡滿是縱容:“想幹什麼?”
“檢驗一下。”
宋傾城頓了一頓,又說:“看你有沒有想不該想的事兒。”
這幾個月,她懷孕的情況逐漸穩定下來,哪怕已經是孕中期,鬱庭川也沒有過度碰她,或多或少是顧忌到房事對孕婦的影響。
聽著她一本正經的解釋,鬱庭川心裡失笑,隨後道:“本來不想,被你這麼一摸也得出問題。”
宋傾城聽了,仰頭,親了親他的嘴角。
然後問:“現在有沒有想?”
鬱庭川看著她晶亮漂亮的眼眸,伸出手,拂開她頰邊散落的髮絲,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嘴唇,齒關微啟,悄無聲息的,撬開她的唇縫,深夜裡,這樣的輕吻,比蜻蜓點水要重一些,卻又不是火熱糾纏,更像是一種安撫。
宋傾城被他親著,情動在所難免,自從懷孕後,兩人每一次的親密舉止,對她來說,熟悉又陌生,被輕咬嘴唇的時候,她下意識回應的更多。
這一吻,是鬱庭川先放開她。
看著宋傾城呼吸喘喘,男人眼裡有了笑,語氣卻難得強硬:“好了睡覺,不為自己考慮,也多想想腹中的孩子。”
“……”宋傾城突然不想再理他。
關了檯燈,鬱庭川又把背過身的她重新攬入懷裡,男人說話的時候,貼著她背脊的胸腔微微震動:“明天不去公司,在家裡好好陪你看書,考試那幾天,不讓老趙送飯了,中午去接你,到時候一塊在外面吃。”
宋傾城聽了,心裡那點彆扭煙消雲散,可能女人就是這樣沒原則,在意的人稍微哄一鬨,立刻就眉開眼笑。
不受控制的彎唇角,重新回過身,靠在他肩頭說:“我想吃玉米烙和拔絲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