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去休息?”鬱庭川把西裝搭在沙發處,詢問在逗弄孩子的宋傾城。
宋傾城嗯了一聲,注視著孩子的側臉,一邊道:“我的傷口已經癒合,醫生也說不能長期臥床,上次還出了個新聞,有產婦坐月子中暑身亡。”
鬱庭川在她的身邊坐下:“產後兩週內還是要注意。”
就在這時,宋傾城忽然轉過身來。
鬱庭川低頭去看她。
宋傾城垂著眼睫,目光落在他的西褲上,開口說:“你沒有其他事要告訴我的麼?”
瞧著她有些彆扭的模樣,鬱庭川笑:“想讓我告訴你什麼?”
問完,他就把兒子抱了過來。
看著嬌憨的孩子,鬱庭川的眼裡盡是喜愛,見兒子的胳臂和腿都是肉,手上掂了掂分量:“比剛出生那會兒胖了不少。”
宋傾城見他只顧逗孩子,主動提醒:“今天中午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
沒聽到宋傾城吭聲,鬱庭川轉頭看她,眼神溫和:“說話只說半句,從哪裡學的壞毛病。”
宋傾城望向他:“你不是聰明人麼,聰明人肯定懂我的意思。”
說著,不想讓他轉移話題,她直接挑明:“《沅江晚報》的採訪影片我已經看過,你在採訪裡跟我表白,我都知道了。”
怕他否認,宋傾城又道:“你說我是你的生命。”
鬱庭川莞爾一笑。
宋傾城:“我就知道你是應付記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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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種做生意的,就是喜歡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特別是面對記者的時候,說的話更不能作數。”她分析道:“如果我長得醜,我肯定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像我這種條件的,你說把我當生命,我難免把你說的話當真。”
鬱庭川開腔:“下午不好好休息,就在琢磨這個問題。”
“我真像你的命那樣重要麼?”
她的語氣執著,鬱庭川看到她臉上有期待,沒抱孩子的大手握住她的,五官神情溫柔下來:“對,比我的命還重要,包括孩子。”
是嘆息又是寵溺的語氣。
宋傾城突然道:“其實你不回答也沒關係。”
“……”
“雖然你是男人,但我理解,男人也會不好意思。”
聞言,鬱庭川沒再接腔,卻握緊她的手。
宋傾城的心裡甜蜜。
客廳裡,柔和的燈光讓人舒心。
宋傾城任由鬱庭川握著手,情緒格外安詳,有些直白的情話,其實不如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來得深刻,有的時候,生活就像黑白的無聲影片,撇開語言的表達,感情依舊充沛,讓她覺得感動。
這晚吃飯的時候,鬱庭川接了好幾個電話。
宋傾城分辨出是應酬上的,鬱庭川今天回恆遠,本該有的飯局,現在回了家,生意場上的熟人商友,不能當面和他聯絡感情,也只能透過打電話的方式。
夜裡,沒睡著的孩子被留在主臥。
孩子喜歡吃手,宋傾城開始有過擔心,打電話問醫生,醫生說這屬於正常現象,不過很多小孩要到三四個月才會吃手。
這件事被孩子他爸知道後,舉著孩子認為自己的兒子聰明。
在大多數父母眼裡,自己的孩子總是最好的。
這種情況在鬱庭川身上也沒避免。
哪怕是兒子尿了他一身,他都只是笑笑,兒子吃完奶還知道自己尿尿,在他看來就是好的,也不管自己被尿溼的襯衫和西褲,宋傾城瞧著這幕,想起小傢伙在產房活過來的時候,也是尿了救他的醫生一身。
宋傾城看著兒子光身躺在床上,小手扯著尿片往嘴裡塞,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