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冷都搶著幹。讓人見識到了這‘大山裡出來的孩子’精力之充沛,力量之可怕。
不過聶冷每次吃飯必定是以桶來計算,讓其餘的下人們看得都有些發呆。那些下人們都在背地裡給聶冷起了一個“飯桶”的綽號。
聶冷對他們的舉動也清楚,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王以正也終於明白了聶冷那管飽的意思,聶冷一個人的飯量就頂八個人的飯量,導致那下人的餐費直接翻倍,讓王以正也有些頭疼。
同時在這十五天之中,王以正也在暗暗的觀察聶冷的表現。發現聶冷除了幹活,吃飯,就是睡覺,連同房的下人都十分少接觸。讓他慢慢的放下了心。將聶冷作為商業間諜的懷疑排除。
十五天之後,在十五名腰垮長劍,身披披風,著裝統一的身高體壯,騎著高頭大馬顯得威風凜凜的騎士護衛之下,一架馬車停在了趙府之前。
為首一名騎士年約二十五六,身材高大,英俊不凡,顧盼之間,盡顯說不出的自信和春風得意。
一名身穿紫色宮裝,肌膚賽雪,明眸皓齒,年芳二九的少女從那馬車之中帶著一陣香風從馬車之中走出,在那十五名騎士的護衛之下,進入了那趙府之中。
“那是小姐!”
“小姐來了!”
“真的?你不是騙我吧!”
“騙你我賠你十文錢!”
“……。”
那名少女一踏入府邸,便在下人之間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騷動。
所有的男性下人們都暫時放下了自己手頭上的工作,遠遠的遙望著那名極為美麗的少女。
只有聶冷依然手持柴刀,老老實實一刀將眼前的木材劈成兩半。
“小姐變得比以前更美了!”
“嘿嘿,那是自然,我們小姐不知有多少公子追求。江州知府的兒子姜學文那可是文武雙全的大才子。可是一天到晚都在追著我家小姐跑。你看那護衛騎士統領,據說可是雲山派的真傳弟子何耀輝!那何耀輝可了不起了,曾經一人一劍,蕩平了九溝十八寨的盜匪,在隋東省可是赫赫有名的年輕高手,據說已經修煉到了液靈期了!”
“才二十五歲就修煉到了液靈期,這何耀輝還真是了不起啊。前途不可限量!”
“……”
那少女很快就進了規矩森嚴的後院,那些下人們便依依不捨的收回了目光,在後面小聲的議論著。
那些下人們的天空基本上就是這趙府小小的一隅之地,得上一點談資都會讓他們興奮不已,說個不停。
這些下人們多數並沒有修煉機會,自然對那些修煉者羨慕不已。就是那修煉者中,最低階的感靈期修煉者,得到的待遇都是他們的十倍不止。而液靈期的強者,那可是能夠稱霸一方(小村子,小縣城)的人物。
他們自然清楚知道,他們與那美麗高貴的小姐是兩個天地的人物,絕對不可能走在一起,不過,意淫一下卻是無妨。
“嘿嘿,你們看,那呆飯桶還在那裡劈材,他可真夠傻的了。”
“也不知道,將來那個那麼倒黴會嫁給他。”
“嫁給他的,估計也是青樓之中那種人老珠黃,殘花敗柳的老貨吧。哈哈哈!!”
那些下人收回投注在他們小姐身上的目光,看到聶冷還在那裡老老實實的劈材,紛紛譏諷嘲笑道。
這些天無論他們如何嘲笑,聶冷都是憨憨一笑,也不說話反駁,也不動手打架,只是老老實實的幹活,這就讓那些下人們更加肆無忌憚。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聶冷不理會他們,這些下人說話就越來越過分,變得得寸進尺起來。貶低他人來獲得自我滿足,也是人類的一種醜陋心態。
“去,去,去,都去幹活去。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