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套房,滿室濃烈嗆鼻的菸酒味,讓堂司皺起眉,神情顯得相當不悅。
他站在爛醉如泥的高大身軀前,重重踹了東倒西歪的空酒瓶一腳,許多酒瓶激烈碰撞,發出駭人巨響。
“堂義,原來你是個不中用的懦夫!”堂司惱火地嚴厲責罵。
好一會,堂義才遲鈍地抬頭,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的存在,但也僅是淡淡瞟他一眼,沒有反應。
堂司一把揪起他,拖著踉踉蹌蹌的他到衛浴間,開啟蓮蓬頭,兜頭兜臉澆了他一身冷水,試圖讓他清醒一點。
冰涼的水鑽入堂義的眼耳鼻口,在瀕臨極限、無法喘息的瞬間,他才自昏沉迷醉的狀態抽離,知覺剎那間回籠,大口呼吸。
堂司怒視著他,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把自己弄乾淨,我在外面等你。”
回到客廳,堂司脫下溼漉漉的西服外套,通知服務生把所有酒瓶、菸蒂統統清理乾淨。
堂義出來時,凌亂不堪的景象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乾爽舒適的環境。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他站在離堂司幾步的地方,嗓音沙啞。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