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馬蹄聲:一排排銀甲銀槍的騎兵從密林裡風馳電掣而來,領頭的乃是被銀色光團籠罩的女將……
“先天之境的女將!”“白馬義從!”……一些年長的翼州騎兵驚呼道。真是一場噩夢連著一個噩夢啊,如果說陷陣營面對敵軍,穩固堅實如壁壘,猶如一根巨型鐵棍插入千軍萬馬之中,那麼白馬義從的衝擊力更是無與倫比,面對千軍萬馬,他們絕對可以猶如一陣風掠過,一陣驚濤駭浪衝過……
一陣密集如雨的箭矢過後,一千餘名翼州將士摔落馬下,戰馬受驚四下逃竄而去,當大多數翼州騎兵向撥馬迎擊猶如颶風狂卷而來的白馬義從,白馬義從的銀槍已經刺穿他們的脖頸,熱血才從傷口飆射而出,斃命的翼州騎兵的身體還在戰馬上搖搖欲墜,白馬義從的銀槍已經攻擊下一個敵人了……
而此時,領頭的女將馬雲騄已經衝入敵軍的深處,盡情揮灑“六和槍法”每一次出招,她身邊四周的翼州騎兵便被銀色槍芒同時擊中,當場殞命。
每一位白馬義從坐騎奔跑和自身出招的速度並不是超絕的那一種,但是他們能在急速中保持一致的節奏和速度。這種高度的默契,不是刻苦訓練就是獲得和達到,需要一定的天賦,這也許是白馬義從無與倫比的衝擊力緣由所在。
為了保持衝鋒的節奏和速度,面對敵人,每一位白馬義從一擊不中,便把敵人留給後面的同伴,敵人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一擊不中的他們繼續保持整齊的陣型夾縫插針深入敵人的陣營,一直往前,除掉向前,還是向前,前面才是他們唯一的方向。這種衝鋒的姿態,行雲流水,毫無拖泥帶水的停滯感。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主將勇以少勝多
被攻擊的敵人就是感覺一陣狂風從身邊掠過,他們抵擋住第一輪進攻,但是擋不住瞬間而至的第二輪攻擊,一道銀光閃過,他們感覺到脖頸處涼颼颼的,他們想移動,想攻擊從身邊一閃而過的銀色身形,但是有心無力了,他們聚集的氣力隨著飈射的血箭瞬間散去,生命力也隨之而去……
這哪裡還是戰鬥,簡直就是實力懸殊一邊倒的屠殺啊。
而太史慈一人應對數千騎兵的圍攻,還是遊刃有餘。他用九天驚鴻只是隨意的架住周身騎兵的兵器,在馬背上翻轉騰挪之間,他催發內勁藉助寶槍化作無數朵藍色槍芒攻擊外圍的敵兵,藍色槍芒宛如流星雨一般,向四周擴散而去,流星雨過處,翼州騎兵紛紛抬手捂住咽喉,下一刻便是重重的摔落馬下。
近身攻擊的翼州騎兵,他們出招的速度在太史慈的眼中太慢了,慢如蝸牛爬行一般。太史慈瞬間發動二輪攻擊,他們的槍刃才堪堪刺到太史慈的身邊。太史慈也不用寶槍將他們擊殺,只是運用護體氣罩盪開致命的攻擊。
先前能使用高階兵器破開太史慈的護體氣罩的翼州將領,都被太史慈擊殺了。在一邊觀戰的顏良,他的臉色蒼白,眼中佈滿了血絲,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哪怕折損一萬將士,也要把太史慈磨死累死……
當然他也聽到令一個戰團居然面對的是聞名天下的陷陣營,他心裡也是駭然不已。他一番觀察下來,發現:雖然己方將士折損極多,但是場面還在自己控制中。他緊咬牙根決定:即便二敗俱傷,他也要累死磨死太史慈,他也要打破陷陣營不可戰勝的傳說……
但是當馬雲騄率領二千白馬義從從密林裡衝鋒而來,直撲翼州騎兵陣營,那一刻,顏良的心陡然提到嗓子,渾身冰冷,直如調入冰窖一般。瞬間,顏良崩潰了。
帶兵多年,他能不知道“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的道理嗎?他能不知道“兵不在多,而貴在精”的常識嗎?
陷陣營!白馬義從!二名先天之境的超級猛將……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精兵強將啊……面對危機,顏良咬破舌尖強體精神,從勝利的心態轉變為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