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出入,因此沒有人對此有任何意見。子車行方才雖然勝得利落,但幾位評判中並沒有真正從軍的武者,對子車行的氣勢壓人等各種細小處體會不深,儘管都和荒獸搏命鬥戰過,卻沒有似子車行這般全面對敵的經驗,儘管都看出了子車行氣勢強勁迫人的作用,但總覺著有些僥倖的成分,且他們瞭解的子車行從未有過以這樣的法子和人拼鬥,因此仍舊將子車行排在了第九位。也就是說子車行要和排位在第二的方行鬥戰,這讓子車行心中生出了一絲不自信,忍不住回頭去瞧臺下的六字營的一眾師兄弟,但見眾人都向著他高高揮起拳頭,那股子豪情便又重新上了心頭。至於其他幾位,尤其第十,第八、第七的幾位都感嘆運氣沒有方才那般好了,他們上一輪有人遇見的是比自己弱的對手,沒有碰上極強的,如今卻要和第一、第三和第四的比試,自然覺著大勝無望。子車行和他們隨意聊了聊,也算是緩解自己那稍稍有些緊張的心境,他知道這位第二的對手方行,排名比司寇還高,原本有其他軍門相邀,不過這方形不喜去其他勢力搏殺,他覺著呆在滅獸營中更安逸自在,才報了名,請教習舉薦他留下來。看著不遠處的方形一臉輕鬆的模樣,子車行忍不住又生出了一絲恐懼。很快,比賽開始,第一對廝殺的自然是第十和第一名,子車行等其他幾位弟子便下了擂臺,在臺下等著。謝青雲遠遠望去,瞧見子車行的面上緊張之色越來越多,而他的對手方行卻是輕鬆自如,當下心中就生出了一股子不太妙的感覺,他教子車行的法子,一是以風勢增加自己的速度,二便是以氣勢逼迫對方,雖然這麼短時間,子車行的身法沒有提升多少,但這種氣勢卻能壓迫的對手動不起來,從而一增一減,就相當於子車行的身法提升了許多,加上他勁力比同境界武者更強,便就等於戰力大幅提升了。然而子車行此刻的心境已經有了擔憂和害怕,又如何提起方才鬥戰時候的那股子氣機呢。
謝青雲眉頭微微一皺,忽然想起了對方行這人的瞭解,這方行喜歡輕鬆安逸,他平時習武也不算勤奮,只是天賦很高,才有了這樣的排名,且謝青雲記得曾經方行從不肯接受任何弟子的挑戰,且有一次在吃酒時,謝青雲記得十七字營那位喜歡在背後說人趣事來擠兌人的那位弟子提過,曾經方行獵殺荒獸時遇見了比他更強的荒獸,不只是飛濺了一身的鮮血。差點被那頭荒獸給撕裂,這方行竟然嚇得哭了。雖然只有那一次,但據方行的隊友傳出來的訊息。說他獵殺荒獸向來不讓自己犯險,大多都是一刀結果了荒獸,便飛躍開來,連一點獸血都不想沾染。儘管這些都是傳聞,但謝青雲此刻一想,和方行鬥戰,恰好可以讓子車行發揮出他的氣勢來剋制,當下就向子車行揮了揮手,自己也向著子車行的方向而來。子車行正自緊張。瞧見乘舟師弟招呼自己,心中不自覺的一鬆,只覺著乘舟師弟多半是給自己鼓勁,當即就從擂臺下的選手區出來,跟著乘舟一塊走出了人群,到了僻靜之處。謝青雲笑嘻嘻的一拳砸在了子車行的肩膀上,道:“怕了麼,我打賭,只要你不害怕。繼續和方才一般,定能勝過這方行。”
“為何?”子車行聽後十分納悶,即便他完美的發揮了乘舟師弟教授的氣勢,也未必能夠贏過這位戰力比他強很多的方行。他以為乘舟師弟喊他出來,是讓他不要緊張,能夠發揮出全部的戰力。將氣勢提升到,便是輸了。也不留遺憾了,卻想不到乘舟師弟張口就如此肯定。謝青雲自然知道子車行會問。當下微微一笑道:“你還記得方行是什麼人麼?”說過此話,不等子車行應答,謝青雲便將他所瞭解的方行的性子一一道了出來,跟著笑道:“我以為這廝就是一個慫貨,他習武全靠天分,他想要留下來,為的就是滅獸營的安全,能夠讓他更自在的活著,這樣的性情,最禁不住驚嚇和恐嚇,你若是能夠發揮出方才那種驚人的氣勢,必然能夠逼得這廝束手束腳,他的戰力比你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