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兄弟。這話說過,那陳苦冷笑一聲道:“愛信不信。”謝青雲看了看眾人,忽而說道:“不會又是在試探或是考驗我的吧,我已說過,再大的磨練,我也願意接受。再者,兩位隊尉既已說了,當年老聶的同隊兄弟都已經不在第五隊了,那除你們之外,眾位兄長不至於對老聶有什麼恨意吧。”他這麼一說,憨厚額封修卻接話道:“這,我們雖然從未和聶石直接接觸過,但他的事蹟卻是耳熟能詳,正因為這個,我們第五隊每次和其他隊競爭,都要和當年兵王還在的第五隊相比較,若是都和其他的都競爭時,更是如此,我們都的另外四隊,都會說被我們第五隊拖累了。說起來火武騎都要有爭心沒錯,兄弟們的責難都是競爭的一個細節,不會真有人去嘲笑咱們,可在咱們聽來,卻總會不舒服,若是我們真能有兵王當年的輝煌成績也就罷了。可兵王之所以被稱之為兵王,那是他的天賦異稟,咱們再怎麼努力也是沒有法子的……”說到這裡,封修也都嘆了口氣,謝青雲最為信他,見他如此說,至少對於他們這些後聶石時代的第五隊兵卒的感受,是相信的。至於兩位隊尉說的聶石當年的為人,他還是有所疑慮,聶石雖是個石頭臉,不愛說話,但相處久了,當都會明白他的熱血,又怎麼會是李方和陳苦口中的那番說辭。謝青雲猶疑之時,一名老兵開口道:“咱們你初相識,對你沒有什麼成見,我們都是直人,便直話直說,現在知道你是那兵王的弟子,那隔閡自是有的。”他話音剛落,丁怒再接話道:“方才陳副隊尉說的,要折磨你,和之前我們言過的對你作為新兵的極限磨練,自會因為你是聶石的弟子,而有所不同了。”隊尉李方中正平和的言道:“你放心,還是那句話,雖然對你有隔閡,但畢竟都是火武騎的兵,不會欺辱於你,可你的訓練,自會勝過其他新兵十倍以上,老魯雖然沒說,但他告訴我你是聶石老鬼的弟子,大約他也是打算這樣磨練你。既然你這般被烈火卒看中,那我們第五隊自然不會辜負老魯的信任,要好好的‘磨練’你一番。”又一位老兵接話道:“我看就讓他去老兵煉獄帶上一段日子,也是不錯的。”話才說過,眾人一齊點頭,只有那封修面色就有些變了,當即言道:“是否有些過了,畢竟讓咱們不痛快的是兵王,不是他。”丁怒卻道:“不過,不過,這也是烈火卒的意思,若是咱們做的不到位,沒有將這小子磨練出來,那魯逸仲大人多半會怪責咱們。”說過此話,封修看了看謝青雲,一臉愁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道:“我也沒有法子了,十倍新兵的訓練已經十分可怕。老兵煉獄更不是新兵能夠適應的,若是實在承受不住,就去找魯逸仲大人說說吧。”
謝青雲知道這封修是好意。Lu5。當下拱手錶示感謝,跟著道:“什麼磨練總要嘗試嘗試,試過了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有勞兩位隊尉,還有諸位老兵。”他的話才說過,丁怒就冷然道:“這話果然囂張,到底是兵王的弟子。怕是都瞧不起咱們呢。”說過這話,不再理會謝青雲。當下一甩袖子,回到了自己的塌位上,繼續做著早先的事。他這般一離開,其餘人等也都或是冷哼一聲。或是冷眼看了謝青雲一下,就又回到早先的位置上,繼續擦拭自己的冰焰刺,又或者和其他同袍小聲說著今日訓練的得失。陳苦沒有理會謝青雲,也是轉身回到自己塌位,那隊尉李方則說了句:“你好自為之。”這就從謝青雲身旁行過,走向自己的塌位。那封修則拍了拍謝青雲肩膀道:“跟我來吧,雖是睡地上,但塌位旁能伸縮出一人的板子。剛好填滿兩塌的空隙,不至於半夜被他們找麻煩。”他說的找麻煩,謝青雲自然明白。武者即便半夜起身,也不可能會被地上睡著的人絆著,若是故意為之,倒有可能夜半起來踢他一腳,說他礙事。謝青雲當即小聲問道:“不是說不欺辱人麼?”
封修尷尬的搖頭道:“那什麼,這也算不上是什麼欺辱。夜半踢你一下,是練你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