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刻刻替您監視著大奸臣的!”
他眉毛動了動,沒說話。朝夕又跟他說,一有空就回來,要給她做紅燒排骨,讓他放心。
朝夕的性子他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的,雖然愛胡鬧,卻不是不懂得分寸的人,她既然執意去侯府,說明確實有事。皇帝都出面了,他就是想拒絕也沒辦法。
朝夕要去侯府,最開心地莫過於二夫人了,在房裡聽到這個訊息,休息都顧不上了,立馬奔了出來,拉著朝夕的手倍加親切和藹。相比之下,阿月簡直要哭了,因為小姐不帶她去,她好難過,她也想去啊,每天都能見到景國侯呢!夢寐以求呢!
說來朝夕要去侯府的事其實也沒幾個人知道,畢竟她這是奉的算是個密旨。像蕭闕這樣身處高位的人,不知有多少人覬覦著他的一條小命。當然這些跟朝夕關係不大,她只是想趁機拿走自己的玉佩而已。且不說這玉佩是她娘留給她的遺物,更是她的把柄,稍有不慎,可是要殃及整個將軍府的。
不得不說侯府的那些人真是效率,一聽說蕭闕暈倒了,二話不說就將人送了回去,讓沈將軍臉上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不曉得的,還以為他堂堂大將軍,連個病人都要趕走呢。朝夕怕她爹反悔,跟著蕭闕的的人一起走了。
臨戈看她的眼神有點複雜,疑惑著又帶著一絲冷漠。他覺得有點恍惚,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陛下要讓這個這個女人也要跟著去,真以為他這個江湖高手是白乾的嗎,主子的安危都不能保護了?
眼見天色也不早了,來道賀的人也走了個七七八八。老將軍心裡還有點堵的慌,袖袍一撩,轉身去了書房。
蕭闕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看了看屋子,很熟悉,是自己的地盤。隱隱約約又記起白日裡的事,那個女人好像說要來侯府?
這還得了!
想到這,他忙起身喚了臨戈過來。推門進來的卻不是臨戈,是朝夕。
……
這個女人還真跟來了!
他好看的眉擰著,抿著唇看著朝夕端了一碗藥過來,遞到他面前,不耐煩對他道:“喝了。”
他要是乖乖喝了,那他就不是蕭闕了。所以他把頭別開,決定不看。
朝夕本來也沒指望他能乖乖配合,喝不喝是他的自由,她只是過來做個樣子罷了。她把盛著藥汁的碗擱在桌子上,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道:“我說侯爺,您也知道我來的原因,您就配合點,我這也是奉命而為。”
蕭闕不說話,美眸裡寫滿了不滿。好一個奉命而為。
呵呵。
朝夕已經換了裝束,一襲水藍的羅裙,精緻的髮髻也散了下來,用了一個簪子隨便挽著,整個人看上去多了一絲伶俐。她素手又端起藥碗,拿起藥匙慢條斯理地攪著碗裡的藥,對蕭闕道:“侯爺,良藥苦口,您還是喝了吧,也別叫我為難。”
蕭闕美眸抬起,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本侯說了不喝。”
跟墨汁一樣的東西,誰要喝啊!
朝夕將藥碗又放下,起身向他走了兩步,微微俯下身子,低聲笑道:“侯爺,您真不喝?”
“不喝”拒絕的乾脆。
朝夕離他又近了點,笑的無辜:“侯爺,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把這藥喝了你信不信?”
蕭闕:“……”
這可是他的地盤。
他用力地閉了閉眼,抬手按了按額角,沉聲道問:“臨戈呢?”
朝夕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他,然後又做了一副“我明白”的樣子,笑道:“侯爺原來是要臨戈在才肯喝藥。早說嘛,我這就去叫他。”
蕭闕:“……”
他真的有點忍不下去了!
臨戈本來是要進來的,走到一半被朝夕攔下,搶了他手裡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