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輕輕的撫觸她的眉眼,鼻子。
“傻瓜,你越是不嫁給我,我就越想和你賴在一起。你真的以為,你那些破玩藝兒就能把我控制起來?要真的那樣,你也太天真了。不過,逗樂你,和你呆在一起,真的很開心。我,還要不要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呢?小東西,你可知道,你隨時隨地的在改變著我的想法和做法……”
寒子騫的藍眸幽沉如水,那溫情,也消失不見。但也只是瞬間,這厲色便消失無影。
他俯身 了一下她,從床上掠起,快速的往外面而去。
過了半柱香後,寒子騫來到一座破敗的寺院裡,原本呆在裡面的一個流浪漢,突然間爬將起來。
在看見寒子騫到來後,噗的就跪在地上。“影叩拜主子。”
“嗯,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寒子騫清冷的聲音響起。
“一切如主子所說的去做了。”
……
倆人說了一會兒話,寒子騫沒往妓院去,而是往城裡的隨想府而去。
還沒睡下的花清清,在聽到窗外有異常的動靜後,一骨碌的就爬將起來。
她激動的開啟窗門,看見寒子騫的瞬間,便要撲將過去。
寒子騫卻伸手把她往後面一擋,“花小姐這麼晚叫我來,不會只是寂寞難捺吧。
花清清怔忡,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了些許的委屈淚意。
但她知道男人的脾氣,是以強自嚥下內心的委屈。把一個東西遞到他手裡,“這是你要的東西。”
滿意的接過那包東西,寒子騫就要縱身離開。
花清清卻一把拽住他衣衫,冷眸掠過花清清的手。後者頑固的咬著唇,大眼睛裡全是執著。“你,真要我嫁給那個人麼?”
攥緊衣衫的手,捏的很緊,寒子騫厭惡的看一眼她握著的地方。手起,劍落,那片衣衫齊齊割斷。
“不是我要你嫁與不嫁的問題,而是,你原本就應該嫁。再說了,做人,不要忘記自己的本質為好。”
他這一提,花清清的臉色一下子就慘白無色。她怔怔的看著地上那片衣衫,寒子騫什麼時候走了也不知道。
蹲下,拾起那片無情割捨的衣衫,她淚如雨下。“為什麼,我對你的心,為什麼你裝做不知道?這麼久了,你就如此無視我的存在。我在你的眼裡,難道就只能是個工具麼?”
象是受了刺激般,她跌撞著衝到梳妝檯前,看著裡面那張淚水糊住的小臉,她 。“我究竟哪一點不好,讓你一次又一次無視我的存在呢?”
***
飛掠了沒一會兒,寒子騫便察覺到身後尾巴。、看來這一次桃花島的人還真的狼下了功夫,這麼快就攆上了自己的足跡。
寒子騫一咬牙,縱身往城裡屋舍密集的地方掠去。讓黑衣人詫異的是,自己跟的人,居然潛行到了太子府!!
據他所知的,太子府的人,怎麼可能和這個要追蹤的人有關聯的?難道說,太子府和這幫人也合作了,故意要陷他們於水火之中?
桃一諾有些頭痛,也覺得怒火熊熊 。就說了和官差打交道不是好事情,看吧,現在麻煩來了。
他縱身太子府後,便直接往正室掠去。氣憤不已的桃一諾;砰的一下就撞開了皇甫修的房間。
“皇甫修你給我滾出來,你明明就和那個賊子有勾搭,卻還找我們……咦,沒有人呢?”
吼叫了半天的桃一諾,這才發現屋裡只有皇甫修手裡一本書在看。再看向窗戶,那裡緊閉著,壓根兒就不曾有人來過的樣子。
他臉色劇變,僵立在那兒有些尷尬的瞪著風雲不變的皇甫修。後者一下子反應過來,他快速的掠出屋舍。
“他是不是到這裡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