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地下岩漿的赤炎粉,融入油液中冒充那味藥,若不看其顏色,對藥理不熟悉的人倒是極容易被蒙過。”煙管一轉打入一道氣勁入腳下,聽一聲輕吟,昏迷的仙姬慢慢張開雙眼:
“啊……”
“藥師!劍子!劍子他怎樣了!”
喔……
殷十九臉色深沉又捏了捏下巴。他把還在禁錮中的白毛老道劍子仙蹟給忘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哼哼。”咻咻,咻咻咻~
“……哼哼哼。”
☆、時間
忘記實驗物件,對當年的邪魚來說是一件罪無可恕的事情。
但劍子仙蹟並非實驗物件,僅僅只是病人。
——不記得病人實屬正常,殷十九從來就不是什麼救死扶傷的真醫生。
白毛老道額頭的汗已經浸溼了領口。
劍子仙蹟正處於煎熬之中。如果他能自由地行動,說不定會去摸出古塵,給某人和某某人來那麼一下子。好朋友佛家高人佛劍分說不是有句名言麼,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分說,不分說,不由分說——劍子仙蹟他現在也很想不由分說地斬業非斬人啊!
“啊啊什麼?根本沒有用來替換血液的藥物?”這是屈世途惶恐的聲音。
“鬼藥殘液,鬼藥都已很久不曾製作,我如何會有那種東西。”殷十九聽起來幾分無奈的聲音。
“那要怎樣辦!”屈世途緊張兮兮。
“有慕少艾在~~”殷十九的聲音和某人一同響起:
“呼呼呼,涼拌啦~~”慕少艾聲音悠然得很。
……劍子仙蹟無聲吐氣,愈發懷念自家愛劍古塵。
“藥師!劍子,劍子他張開嘴了!”仙姬快要哭出來。
“小九注意,時限將近!”
“怎樣辦怎樣辦啊,藥師啊,你快——”
慕少艾驟然而動!
殷十九同時也動作了!
慕少艾一抬手一煙管敲在劍子仙蹟後心之處,左手往頸脖一抹,手指中已是快速收起一根不知何時插入的針。
殷十九乾淨利落地抓起劍子仙蹟左手一劃,險些直接切掉中指前端。
銀針封血,邪魚學自他人的絕技,那位醫者在教會他後便已經死了。
劍子仙蹟剎那心跳如鼓!
一根膠質管子穩穩套上他左手中指,一道青影一閃白毛老道的另外一隻手也被一名黑斗篷緊緊握在手裡。
劍子仙蹟微弱一句:“……啊!”
強烈的悸動讓開始活動的心臟將血流不受控制地擠壓向經脈,如非是劍子內元著實渾厚外加後方有慕少艾之護持,此時此刻當禁針拔出的瞬間,便該是白毛老道周身血管爆裂的剎那。
但暗紅色已開始腐敗血液僅僅只是以極快的速度從手指破口處湧入膠管幾乎眨眼間衝進管子另外一端——那正是連線著傻傻站在原地看起來有很多隻眼睛和四肢的鬼差大漢甲!
“這!”屈世途一抬頭,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披著黑斗篷的鬼差大漢的胸口已經被戳進一根管子,嗖嗖嗖正有血流拼命湧進身體內。
“啊!”仙姬這才看見某標新立異的人形武器,在接觸到那一腦袋眼睛的第一瞬間整個人就軟了下去。“噠噠噠?”鬼差眨眨滿腦袋的眼,仙姬側身就倒兩眼一翻。
……這樣說起來慕少艾真是有先見之明。
“可以了。”殷十九簡單三個字竟然已經鬆了手。
“啊……啊?”屈世途還未回神,仔細一看,卻不知是什麼時候,第二根軟軟的膠質管子已被另一名黑斗篷鬼差給塞進劍子的手腕血管內……那一定很疼。
血,已不再噴射。
當恢復心跳的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