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的舉止卻又規矩、正常,除了教他識字之外,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她到底是來幹嗎的?
瀲夏心不在焉的喝著茶,注意到他有些奇怪的眼光一直繞著她打轉,心裡不免開始緊張了。
怎麼?
是她今天鍋灰塗得不夠黑嗎?還是鬍子黏歪了、纏胸纏得不夠緊?還是靴子裡忘了塞棉花?
“先生。”宮化蝶說道:“這幾天委屈你睡柴房,實在不好意思,畢竟你教了我這些天,我也的確識了不少字。”
這可不是謊話,人家他真的還蠻感激她的,所以說起來一點都不彆扭、難過。
“所以我決定把家裡最舒適、最寬敞的屋子撥給你住。”
“四爺太客氣啦。”真是太好了,那間柴房不是她愛說,會滲風兼漏雨,住在裡面連翻身的空間都沒有,四處都是柴薪,是人都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