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得讓他們明白有族人居住的範圍裡最好是少出現,……如果可能是不要出現,以免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跟男獸人交涉著,雙方都是摸索著彼此的意思,弄得最後吳熙月是筋疲力盡重複著一個動作,那就是指指山面,然後原地跑步,再是搖手擺手!
意思就是告訴他們,快點回到山上去,以後不要再下來了。
男野人看了又看,低下頭又跟他的同伴低聲嘰哇著,……大約是明白過來吳熙月是什麼意思了,朝她點點頭在帶著所有野人朝女野人消失的方向跑去。
吳熙月:“……”尼瑪喂,他們真懂她說的什麼嗎?真懂她表達的是什麼嗎?不會是以為她是讓他們先去追回女野人吧吧吧吧。
這苦逼的,語言不通是各種悲催。
啼一直在趴在地上沒有離開,直到野人離開才站起來。目光悠遠地看著野人們離開的方向,跟吳月並肩而站,道:“他們還會再回來,月,他們記得你曾經幫助過他們。”
“我情願他們離開,部落族人這麼多,說不定哪天就碰上了。”吳熙月擰著眉頭,心情有些沉重。他們記住她曾經的一次幫助,……卻是連續兩個多月來每晚都過來幹活。
生活習性接近動物的他們,有著一顆赤子之心。
並非沒有人發現野人的蹤跡,大巫師薩萊是絕對知道。而且,不是今晚才知道,是早在十來天前便知道野人們的存在。
他默默地看著野人跟女人打著手勢,看到那女人最後做著很滑稽的動作,挺想笑的,不過是忍在心裡沒有笑出聲來。
等野人離開他便想走出來,結果……平地冒出個男人出來。
薩萊是生生把邁出去的腳步又收回來,該死的,女人真是無論走到什麼地方,她的幾個男人總有一個會陪在身邊。
少陪一會難道女人就會有麻煩嗎!
薩萊很窩火,轉眼一想,他一個人站在這裡做什麼。他也是部落巫師呢,看到不敢相像的事情自然是可以向巫師月詢問。
從黑暗是走出來,薩萊是光明正大地走出來。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披著一塊又長又大的獸皮從頭包到腳了,部落族人都看清楚他長什麼模樣。女人驚豔到,男人驚悚到,這就是薩萊剛來時部落出現的騷動。
吳熙月一見他出來,眼皮子就是猛跳了幾下,乾巴巴道:“你都看見了?”果然是巫師,第一個晚上就發現野人們的存在了。
“該看見的都看見到。”薩萊走近,鼻子一下子聞到她身上有著屬於男人身體裡才有的氣味,鼻子嫌棄的皺了下,“你們剛親熱就出來了?一股難聞的氣味。”
妹紙氣結,“難聞你別聞啊,站遠一點不就行了。”
瞧吧,一句話不對勁又給扛上了。
“我不是找你來吵架,是問問野人們為什麼總是喜歡晚上過來幫族人燒瓦做磚。”心裡團著惡氣的薩萊當真是遠了幾步,隔著一定的距離生冷問起,“難道你不知道野人們其實是跟野獸差不多嗎?他們吃起族人來就跟野獸一樣!”
吳熙月冷視著他,冰冷冷道:“這些野人我認識,是因為我曾經救過他們中間的一個女野人,晚上過來幫助是為了報答我曾經對他們的幫助。薩萊大巫師,請不要以為是個野人都跟野獸一樣!”
此時的啼終於瞧出來女人跟大巫師之間的不對勁了,月是稀少這麼輕易動怒,可在面對大巫師時會一下子生氣,一下子發脾氣。
正如果芒說的一樣,如果月對大巫師是跟普通族人一樣的態度就完全不需要擔心了,偏偏是完全不一樣的態度才叫人擔心。
薩萊沒有想到還有一樣一件舊事在裡面,臉上閃過一絲懊惱,咬咬牙,放低聲音道:“我沒有想到你還過他們,是我想錯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