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筠其實真的很迷茫,這是她第一次演戲,雖然私下上了很多表演課,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突擊強化。但面對鏡頭,在有導演的片場,她真的是第一次。
所以,剛才和浩南對戲的時候,她很迷茫。
而且,她也感受到了浩南的迷茫。
這就讓她更加不會演了。
導演在發火,她很擔憂,感覺是自己的錯。
然後導演讓其他人來試試的時候,她非常緊張,她怕導演看出來,她真的不會演戲。浩南的表現失常,其實是因為她……
但之後,當她看到了那個人群中走出的倩影,她的大腦陷≈x38c9;了短暫的宕機。
這個姐姐……好颯……好酷……好帥……好漂亮……好……性感……
她的眼睛好霸道……她的眉角好英俊……她彎起的嘴角好邪好媚……她那放肆的目光好有侵略性……
應亞男咬住的橡木塞的那一下,她彷佛感覺對方是在輕吸吮她的手指……而那涓涓下墜的紅酒,卻像是滴落在她的身上丶打在她的背上丶流到她的腿上丶浸溼包裹潤透她的腳指……
那一瞬間,她忽然很想脫掉襪子……
然後她看到應亞男將那沾滿紅酒的左手按在額頭,桀驁不馴的向後梳攏,將那一頭整齊的短髮撩到腦後,梳成一個大背頭。
而隨著脖子的後仰,白皙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暴露,將那抹邪魅的氣息再次肆無忌憚的釋放。
諸葛筠感覺自己無法呼吸了。
僅僅換了一個髮型,這個姐姐的身上的氣質卻是完全變了。
她的眼神好可怕,好恐怖,好……迷人……
她的身軀開始顫抖,不自然的貼到牆上,眼中帶著驚慌,雙腿不自然的夾緊。
她怕她過來,又怕她不過來。
抗拒和渴望複雜的交織在一起,她攏在身前的雙手下意識的抓住了衣角。
應亞男放下溼漉漉的左手,殘存在額頭的紅酒順著眼角劃下,彷佛在臉上畫了一道猙獰的刀疤。
她獰笑著舔了一下嘴角,將那滴紅酒吸≈x38c9;口中,邁向諸葛筠的步子,卻是變的異常古怪起來。
這幾步走的讓人很不適,可謂一步三搖兩抖一晃,走的是六親不認。就這幾步路,沒個十年腦血栓根本模仿不來。
可就這幾步路,每一步都彷佛是踏在諸葛筠的心口,每一步落下,她的心臟都會猛的收縮一下。
應亞男慢慢的貼近諸葛筠,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卻是慢慢溫柔下來。
那抹癲狂被壓抑後,眼底的侵略性和佔有慾卻是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她抬起溼漉漉的左手,用手背輕輕撫摸諸葛筠的左臉,如呵護一件稀世珍寶。當手背碰觸到臉蛋那一瞬,諸葛筠的身體明顯的又顫抖了一下。
這一下顫抖,讓遠處的劉強都握緊了拳頭。
看看,看看!什麼是表演?什麼是演技!
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戰慄……兩個演員的情緒已經完全融會貫通,這是巔峰表演啊……
就這組鏡頭,哪怕一鏡到底,他都有把握去爭一爭電影節的最佳姿態獎。
果然未央娛樂砸幾十億力捧的新人,不會無的放矢,資本不是白痴。
劉強心中狂喜,但應亞男的動作,卻是越發的溫柔。
她的手背緩緩移動,順著諸葛筠的柔軟的嘴唇,一點一點的拉到了≈x3c4f;臉,然後變手背為手掌,輕輕捧住了諸葛筠的≈x3c4f;臉。
手指前伸,食指和中指輕輕捏住了諸葛筠的耳垂,細細的摩挲著。
諸葛筠渾身彷佛通電,一股電流從耳垂處被激發,洶湧的衝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