磯知道了皇后街道的那位風頭一時的大哥霍華德和他的心腹們在平安夜的那晚,躺在了某個小巷的垃圾桶旁。
身體上面覆著潔白的雪,和他們黝黑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警方迅速開展了調查,鎖定了幾個目標,但卻一籌莫展,陷入了僵局。
楚景言重新回到了酒店,好像當初剛來到洛杉磯時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待著外面事態的發展。
鄭秀妍三人已經回了國,剛下飛機便給自己發了簡訊,現在她和小肥婆應該已經回到了宿舍,等待著隊友們的集合。
遠在首爾的顧白打來了電話,向楚景言彙報了最近公司內的近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孔祥的能力很好。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
陳慕青卸任了c&o的財務總監位置,這位東方國際的小公主好像是專門為了來體驗生活一般,重新回到了國內。楚景言接到這個訊息時便理所當然的笑了笑,未來就是陳朔和白繼明的鬥爭,陳朔不可能傻到把自己的親人放在對手的眼皮子底下,終歸還是送回國比較好。
如果不出楚景言所料,那麼陳慕青現在一定跟戚清榮做著一樣的事情。
但好像彼此簽訂了保密協議一般,誰都沒有過問誰在做什麼。
就算人不在中國,但是聽戚清榮的語氣和一些蛛絲馬跡。楚景言都能感受到那位高樓之中的會長大人到底醞釀了多大的計劃。
而他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不再是為了陳朔而對付白繼明。
是為了自己對付白繼明。
因為二十年前,楚天佑夫婦的死。他有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
楚景言在這裡坐了三天,就是為了得到一個證明。
證明自己到底來自於哪,又將到哪裡去。
宮秀再次推門走了進來,把一份黃色的牛皮紙袋擺在了桌上。說道:“這是老鬼弄來的。據說花了很大的代價,有人在幫你,不止一個。”
楚景言拿起了那個牛皮紙袋,從裡面抽出了幾張紙和一些照片。
都是有些年月的東西,照片已經開始泛黃。
看了一眼,便重新塞了回去,於是楚景言重新站了起來拉開合上了三天的窗簾,房間瞬間鋪滿了陽光。
楚景言眯著眼睛。看著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
宮秀沒去看那份牛皮紙袋,但是他知道楚景言這次好像是可以贏了。
果然。楚景言轉過身,看著宮秀笑得十分開心的說道:“原來不止我一個人在演戲,所有人都在演戲。”
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讓宮秀微微皺起了眉頭,接著他說道:“情況根本不樂觀,全州那邊剛剛穩了下來,江北就出了事,李家二少爺好像有什麼把柄握在了那個大少爺的手裡,我估計你的電話應該快被他打爆了吧。”
楚景言笑了笑:“小事情。”
“小事?”宮秀聳了聳肩,“沒了李煦,你跟李家的生意怎麼辦,難道還真的指望那個大小姐說幾句話就能搞定了?”
楚景言搖了搖頭:“我太開心了,或許等你知道了所有事情之後一定會罵我只認錢不認人,但我真的很開心。”
“所以這些小事就先擱到一邊吧。”
首爾,東方國際
今天白繼明沒有出現在這裡,只有他的秘書留在了辦公室稽核檔案。
那位心腹秘書跟在白繼明身邊將近十年,十分得白繼明的信任,所以一應的重要工作,大都是由這位秘書完成。
但今天這位秘書握著鋼筆的手有一些顫抖,因為他剛剛接了一通電話。
那是白繼明的私人手機,但卻不知道為什麼放在了桌上。
電話那頭只說了幾句話,在發現並不是白繼明本人之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