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怪我呢,你就不寵她了,再說了,咱家啥也不缺,就這一個心肝寶貝,我不寵著她,我寵著誰啊。”周玉蘭嬌哼了一聲,雙手叉腰,那一抹優雅的貴態此刻盡去。
被周玉蘭給噎了一句,柳自在臉面有些抹不開了,“你這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你你還犟上了?”
“怎麼的,你有出息了,要動手打我是吧?”
周玉蘭挺著自己的大胸,往柳自在擠了過去,一副用胸把你給擠死的架勢,讓得柳自在無語的坐了下來,“你們娘們倆,就知道恃寵而驕。”
“哼!當年是誰死皮賴臉的追我的,說什麼一輩子對我好,非我不娶,當年就該讓你打光棍。”周玉蘭見到柳自在退步了,她只能拿以前的事兒說說。
“你,好了,我說不過你這婆娘,我看以後的研研就是現在的你,老言頭家的兒子,可沒我這麼老實,這樣下去,研研會吃虧的。”
柳自在搖了搖頭,反正拿周玉蘭也沒有辦法,現在說也說不過,乾脆不說了。
“那倒是,老言頭那傢伙當年就風流成性,也只是若芷那傻姐姐才會嫁給他,不行,得趕緊的讓他們倆把證給領了。”
周玉蘭知道秦言雖然風流,可結婚之後,卻把若芷寵的不像樣,說起來責任心還是很重的,秦楓這孩子品性她們都瞭解,責任心也重,有結婚證綁著她才放心。
“這事兒你得跟老言頭通通氣兒,得抓緊把事兒給辦了,看研研那樣子,小楓身邊肯定還有別的女人。”
周玉蘭越想,越覺得情況對自己的女兒不利,越想就越多,這一多起來,就是一套一套的。
“行了,你別叨叨了,這事兒我就做主了,明天給他們下通碟,一個星期內不領證,咱們就把他們都趕出去。”
柳自在趕緊的示意周玉蘭安靜下來,他的頭都要被叨炸了,當初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周玉蘭這麼能叨叨呢。
兩瓶啤酒下肚,秦楓打了個飽嗝,“結帳。”
剛剛掏出錢來,隔壁大排檔的桌子被人給掀了,“臭婆娘,裝什麼裝啊,讓你跟老子喝杯酒怎麼了,這不是跟男人出來約會麼,就他那小身板,有沒有牙籤粗啊,能滿足你麼?”
粗魯的聲音響了起來,翁聲翁氣的,聲音洪亮,顯然這個粗魯的大嗓門不是啥好東西。
“啪!”
玻璃瓶碎裂的聲音,李國輝雙眼通紅,緊緊的抓著手中斷口的啤酒瓶,“欺人太甚了。”
粗魯的大漢大笑了一聲,喲喝了起來,“看看,怎麼的,小白臉,你還想用這東西捅我不成?”
“李主管,咱們走吧。”嚴容驚恐的拉著李國輝的手,一看就知道這粗魯的大漢不是好東西,而且他們有七八個人,李國輝身板小斯斯文文的,肯定不是對手。
“容容,有我在,你別害怕,你快報警。”
李國輝此刻渾身都在顫抖,他從小就是老實的孩子,讀完大學都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兒,直到參加工作,憑著努力,終於開啟一片天空,可這種鬥毆的事,他就從來沒有做過,這時候一點底兒都沒有。
“看看,哈哈,都抖成這樣了,裝什麼英雄啊,再說了摸一下屁股,又不會少塊肉。”粗魯的大漢見到李國輝嚇的顫抖不已,忍不住的調笑了起來。
秦楓皺了皺眉頭,嚴容去公寓找過他,怎麼又跟李國輝出現在這裡呢?
“哥,幾個,收拾他……”
粗魯的大漢揮了揮手,立馬有三個年輕人,抓起酒瓶,一步一步的向李國輝與嚴容圍了過去。
三個年輕人揮著手中的酒瓶,向李國輝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來,李國輝嚇的手一軟,酒瓶就掉地上了,然後雙手抱著腦袋,此刻哪裡還顧得上嚴容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