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到這,頓時羞愧難當,臉頰跟火燒似的,一直紅到了耳根。
偷眼一瞧,“苦主”正不錯眼珠地望著自己,一臉的苦大仇深。
乾笑兩聲,秦淮茹尷尬道:“我我也是因為家裡沒糧食了,仨孩子都吃不飽,才出此下策而且而且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難道你自己就沒有問題嗎?”
聽到最後一句那熟悉的論調,許大茂忍俊不禁,這娘們倒是無師自通,可以改行去當女拳師了。
眼瞧著許大茂笑了起來,秦淮茹心裡一鬆,羞愧不安的情緒慢慢消失——看來這傢伙沒有真生氣。
真是的,孩子都給他生了,還糾結這些幹嘛,那些前塵往事就讓他隨風而去吧。
秦淮茹眼珠一轉,嬌靨上露出促狹的微笑:“許大茂,我能問問上輩子傻柱到底怎麼整你的嗎?我純屬好奇,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她是真的挺好奇的,不知道以傻柱那尿性,會怎麼炮製這個好色的傢伙,尤其兩人還是老對頭。
可以肯定的是,傻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傻柱那王八蛋,找了十多個老孃們,給我看瓜了”許大茂也不藏著掖著,臊眉耷眼把上輩子的真實情況細細複述了一遍。
“噗哈哈”秦淮茹要笑瘋了,“傻柱那傢伙太缺德了,虧他想得出來。”
“你還有臉笑,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許大茂惱羞成怒,看著那對顫顫巍巍的兔子又感覺饞的厲害,索性一把撲了上去,將秦淮茹壓在了身下。
“別鬧,我錯了,我不行了,我想睡覺”秦淮茹感覺身上好像壓了一座山,根本無法掙脫,只得沒口子地討饒。
“晚了!”許大茂哪裡會放過她,迅速展開了進攻。
秦淮茹沒堅持一會身子就軟了下來,雙手也變得綿軟無力。情知無法逃過這一劫了,只得閉上眼睛,心中哀嘆一聲,放棄了抵抗。
本來在推拒男人胸膛的雙手突然展開,緊緊地抓住了床單,圓潤修長的大腿也勾了上來。
唉,本來要睡覺的,反而連續來了兩次,床單等下豈不是又要換了
上輩子作繭自縛,這輩子也一樣,看來註定沒法逃過這傢伙的手掌心了。
這是秦淮茹腦海裡最後的念頭。
一個星期之後,許大茂完成了韶鋼招待所的改進指導工作,搭乘火車回到燕京。
韶關那地方和燕京不一樣,各種條件都差。
就算是改進了經營方式,根據這幾天的情況來看,估計也只能保本,不可能像紅星軋鋼廠的招待所一樣,每個月賺大幾百塊。
不過也可以了,不虧為贏嘛。
韶鋼那邊看許大茂挺喜歡吃馬壩鎮的特產油粘米,便送了20斤。
可二十斤哪夠分啊,許大茂用全國糧票又買了50斤,分成三個袋子,背上揹著一個,手裡提著一個,由韶鋼派車送到了火車站。
一路無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傍晚了,付了錢,從板車上拿下布袋和行李箱。
兩袋米很重,從火車站扛回來太費勁了,得叫個板兒爺。
這回院門口沒有看到那個翹首以盼的身影,由倒座房走進前院,一眼就瞧見閻老西在家門口擦腳踏車。
這老西兒,天天不是澆花就是擦腳踏車,那腳踏車油漆都快被擦禿嚕了。
作為院裡負責迎來送往的大爺,閻老西一向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雙眼睛跟鐳射掃描似的,一瞬間就掃了過來。
只見許主任左手提著箱子,右手提著個布袋,背上還揹著幾個竹筒,跟逃荒似的。
後面還跟著個亦步亦趨的板兒爺,肩上也扛著個沉甸甸的布袋。
“喲,許主任回來啦,這趟出差時間可短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