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文人到來。
這天chūn風和熙、陽光普照;湖面波平浪靜。天光水sè輝映著;一片碧綠;無邊無際。
文昌湖中的沙鷗時而飛翔時而棲息;鱗光閃閃的魚兒或浮或沉。
一條看起來不大卻比較華貴的畫舫正向著文昌湖中而去;在那畫舫之上;三位文人與四位少女正在地裡說笑著。
這三位文人都相對比較年青。最為年長的一位也不過三十歲左右;他的面板有些白;身上穿著一件青sè的長衫;正坐在畫舫邊上聽著一名少女吹蕭。
另外的兩位則年青許多;大的二十。小的十八歲左右;他們一位身著紫袍;另一位身著朱袍;看起來就是大富大貴之家的子孫。
此時在他們面前正擺放著一張棋盤;餘下的三位少女正圍著棋盤看著這兩位對弈呢。
下了片刻;十八歲左右的朱袍少年突然說道。“李兄;你還在看風景呢?”
青衫男子扭頭看了兩人一眼;“徐少;你都快輸了還有心情說笑?”
那位二十歲左右的紫袍少年此時也抬頭說道;“他是在為自己找藉口呢;等一會兒輸了;他肯定會說是你影響他的。”
聽到這話;青衫男子也笑了起來;“看來還是寇少了解徐少;他就是這樣的人。”
被兩位調笑;那位徐少也不惱怒;只是在那裡笑笑;隨手在棋盤上放下了一枚棋子;“我又不是沒輸過;不過只是有些好奇;李兄一向不怎麼愛看風景的;今天怎麼會坐在窗邊看風景來著?”
青衫男子一聽;也應了一句;“只不過看此風景有些感觸;我一開始也沒想到;這走私之湖也會有如此風景;讓人看了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李兄多想了。”一邊的紫袍男子說道;“你不要忘記了;這走私之湖前身;可是有名的文昌湖;當初的文昌神君可是出生於此;也算是人傑地靈之處;就算那湖神莊存業;也算是有勇有謀之人;他建此走私島;想來也是為了生存。”
“是啊。”朱袍的徐少也應道;“由此可見;為神也不易啊。”
此話一出;三人先是一愣;隨後也就笑了起來;倒是坐在邊上的四位少女;臉上雖說帶著溫和的笑意;卻沒有像三人這樣大笑的。
正當三人的注意力要轉到棋盤上時;一直在在觀望著外面風景的青衫男子突然說道;“兩位;你們看那邊是什麼?”
紫袍與朱袍兩位男子被這一叫;也有些疑惑;順著青衫男子所指方向看去;便發現在不遠處的島上;有著一座四十餘米高的高樓。
此樓籠罩在白霧之中;隱約可見;但又與附近的風景融合在一起;讓人一見就有著一種想到樓上去看看的想法。
特別是那紫袍男子;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窗前;看著那座高樓嘆道;“好高啊;如果站在樓頂;絕對可將整個文昌湖的風景收入眼底吧。”
紫袍男子這麼一說;青衫男也點了點頭;朱袍男子更是直接將面前的棋盤推開;大聲地說道;“船家;把船開到那島上去。”
不過才開出幾步;他們便陷入了一片的白霧之中;只有一條小小的水道讓他們透過。
這三位雖說是膽大的主;但見到這樣的情況;他們也不由地害怕起來;更不用說後面駕船的船家了。
正當他們打算離開時;他們突然發現附近的一塊礁石上豎著一塊碑;上面刻著一排的大字;“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只是這一句;便讓他們打消了離去的念頭;再認真一看;他們發現在碑下還有一些文字;上面寫著上島的一些規則。
“不學文者不可上島……”
“以詩詞水平登樓……”
“上島後請入廟中上香一柱;其餘自便……”
看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