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的臉頰,眼裡閃過一絲寒光,“長的一副禍國殃民的臉,我怎麼放心你待在夜的身邊?如果不是留了個心眼,我又怎會知道夜打算連我一起欺騙了去?他,竟然傻到答應你的那些要求!”
他收回手,又自顧自的說道,“既然夜已經做好了他自己的打算,那麼我也該履行自己的承諾……”
那迷藥下的並不大,昏迷中的慕芸已經漸漸有了遺失,她擰起好看了眉頭,不安的扭動了下,馬車一陣劇烈的晃動,慕芸終於醒了過來。
“呵,你醒了?”
慕芸睜開沉重的眼皮,動了動手腳,然後看向了星痕。
“你綁我做什麼?”她緊緊的盯著他,被綁住的雙手又使勁的扭動了幾下。
“綁你做什麼?留不得,自然是要殺掉了……”他輕描淡寫的說著,眼睛連看都不看一眼慕芸。
在聽完星痕的話後,慕芸並沒有露出他料想中的害怕,相反地,她顯得異常的鎮靜。
“怎麼?”星痕挑了挑眉,諷刺道,“你是不是在想,等春梅、春雨發現你不見了,告訴皇上你就能得救了是嗎?別妄想了,她們兩個,早已經被我殺了。即便我沒有殺她們,然後她們向皇上說了,也救不了你,無論如何你都必須要死!”
毫無意外的,他看到了慕芸眼裡的震驚還有憤怒,這使他心裡滿意了許多。
“現在知道害怕了?”星痕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心裡亦在想道,女人,都是群怕死軟弱的動物罷了。
慕芸冷哼了一聲,對於這個冷血無情,不知道什麼是七情六慾的人來說,她即便是說再多也沒用。她扭動著身體,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了一點。
不管怎麼說,星痕沒有馬上殺她,那就證明她暫時還不會有事,只是,他捉來自己又不馬上殺掉,又是為何?
馬車又行駛了好一會兒,慕芸才聽到外頭有人說道,“主子,已經到了。”
“恩。”星痕抓起慕芸,丟下車。慕芸一陣吃痛,抬眼惡狠狠的瞪向星痕,這個人,實在太不憐香惜玉了。星痕也不理她,轉身對著自己的侍衛說道,“先把她關在暗牢裡。”說著,他就已經向將軍府走進去。
那侍衛得了命令之後,立即一把抓起慕芸,扛在肩上,像揹著東西一樣走進府裡,直到暗牢,又直接把她丟在了地上。
真是有什麼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慕芸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便拖著身體靠在了牆上。隨著那侍衛走了之後,慕芸開始大量起這地牢來。
溼氣極重的暗牢裡時常有寒風灌入,而她的身上卻沒有什麼保暖的衣物,縮了縮脖子後,慕芸越縮越到角落裡,最後是整個人都捲縮在那一角里。迷迷糊糊之中,她在冰凍的天氣裡睡了又醒,醒了有睡,整到第二天時,她很倒黴的得了風寒。
可是,不會有人來管她的死活,而星痕本意也是要她死,所以,從昨夜到今天早上,他都不曾叫人送吃的。
朝堂上,司城冥夜被氣的臉色漲的通紅,他看向星痕,眼裡的怒火燃起。
“皇上,就算那個女人救過皇上,可她畢竟是帝國的人,萬萬不能再留著啊。”
“是啊,皇上,臣還聽說那個女人自出生就能講話,所有東西不學自通,又有近乎魅惑人心容顏,此等妖女,當以焚之。”
司城冥夜一聽,兩手握的“咯咯”作響,他萬萬沒有想到,星痕不僅將慕芸的身份洩露了出去,還鼓動了這麼多人置她於死地!
朝堂上的官員不斷有人進諫著,皆都是要將慕芸燒死。星痕連勝的寒意未退,但也有了滿足之色,他就是要讓他在為難之後,順理成章的將慕芸除去。
“一出生就會說話,對琴棋書畫不學自通的就一定是妖女嗎?”在所有人意要處死慕芸時,一道沉穩的聲音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