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淡淡道:“她在哪?”停頓了一下,又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顏慎一臉無辜地攤手:“我確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麼?”貪狼眯起眼,反手將門大開,“諸位,今天的會議改日進行,請大家先出去。我大概有些事要同顏總商量。”
低低的一陣交頭接耳聲中,顏慎笑容終於漸漸淡去:“胡鬧!現在是會議時間,出去!”
“我倒覺得你還是暫停的好。”門外,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傳來。五蠹笑眯眯地晃了進來,“你這弟弟也太性急了,讓他多等我一會都不肯。”
“伍先生?”參會的人員中有人驚訝地叫道。
貪狼略有些訝異地瞟了一眼五蠹,但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只是沉默地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顏慎。
顏慎深深吸了一口氣,起身:“休會。”
參會的眾人神色各異地離開了會議室,只剩下默默對峙的三人。
五蠹好整以暇地尋了個位置坐下,擺出一副圍觀的姿態。
貪狼依舊不說話,靠在門邊,微低著頭,也不再看顏慎。
氣氛漸漸沉重。
“比賽差不多快結束了吧?你們不用參加?”顏慎有些氣悶地開口打破沉默。
“她在哪?”貪狼無視掉對方的提問,問道。
反是五蠹幽怨地開了口:“要不是你我會連決賽都放棄?”
顏慎眼角抽了抽,終於還是哼道:“她在會客室裡。”
貪狼轉身向門外走去。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查到她在我這裡的,不過那個賭,你輸了。”顏慎緊皺著眉,恨恨道。
“比賽不是還沒有結束麼。”貪狼的身影沒有絲毫遲疑,轉眼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顏慎正欲追去,卻被五蠹伸手攔住,只得遙遙喝道:“你別把遊戲裡的感情當真了!”
“我說,”五蠹笑呵呵地扒拉著顏慎得肩膀,將他拉入一邊椅子坐下,“把遊戲裡的事當真的人是你吧。敵對?現實生活中誰害過誰啊?你帶走花雨讓顏澤和我們沒法靜心參加比賽,又和顏澤打賭,除非比賽贏了才承認他們。為了遊戲裡的“仇”居然算計到自家弟弟頭上去了,你說如果你家老爺子知道了,是會插手阻止他們?還是……”一個黑色的手機遞到了顏慎的鼻子下。
顏慎疑惑地接過手機放到耳邊,然後,臉色一變,後背立刻挺直:“爺、爺爺?!”
會客室距離這間會議室不近,中間甚至還隔著一方辦公區域,貪狼剛推開辦公區的玻璃門,就聽到一串慘叫,夾雜著稀里嘩啦東西倒地的聲音。
然後,一片狼藉中,某女滿面詫異地站在會客室門口,手中還拎著一大件金屬的擺飾:“不,不好意思,我撞倒了什麼嗎?”
“花雨?”貪狼冷汗,連忙上前,順手扶住桌邊被倒下的檔案櫃裡資料砸得搖搖欲墜地印表機,“發生了什麼事?”
程鳶扔掉手中的飾品,拍了拍袖:“我剛才醒來發現門鎖上了,有點害怕,就找了個東西砸門,結果才幾下,門就開了,然後不知道撞倒了什麼,就成現在這樣了……”
某受命看守昏睡中的花雨然後被門撞翻並帶倒檔案櫃的龍套:“我聽到砸門聲就過去開門了的……”
“你怎麼會在這兒睡著?”貪狼皺眉。
“好像是喝了杯茶後……”程鳶突然想起了什麼,啊了一聲,指著還翻在地上的龍套:“就是他端給我的。”
嗯,還能說什麼呢,這算是……活該吧。
“唷,怎麼折騰成這樣了?”追隨過來想看熱鬧的五蠹,“我剛接到電話,決賽我們贏了哦^_^ ~”
一年後。洪荒,流雲渡。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