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在短時間內拿不下這位
後果,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果然。
隨著這波動散去,那持矛身影一言不發。
甚至還趁著千分之一的空隙時間,腳踏巨鼎,雙臂湧出巨力,便手持戰矛,徑直將距離最近的趙五靈,直接逮住驚愕的空隙,一矛貫胸,勐地一甩,給徹底砸飛了出去!
快,快到了極致!
即使神志不清,但戰鬥直覺還在!
趙五靈為他鞍前馬後,不過一將軍,雖為將,在王前,亦不過一卒子罷了!
因為他這一生所學,盡都為其所教,又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是以,如何相抗?
大司馬虞襄擎天巨掌轟下之印,未曾奏效分毫,眼見著趙五靈一生痛喝,便被打飛,當下駭然。
“這”
他不禁有些失聲,可話語未畢,便被那戰矛調轉鋒芒,直刺而來,一時狼狽之間,左閃右避,可卻都沒有避開,於是身上創傷不斷浮現
哪怕是神血後裔。
在這般強度的攻殺之下!
也難說自己能夠抗衡!
這趙國的大將軍和大司馬便是如此。
只是勉力抵抗,就已經達到了極限。
至於面色難看的無穆君,一言不發,但那黃金劍的鋒芒,卻根本無法噼開雍王鼎的庇佑。
那可是
玄商時代的九鼎之一啊!
又逢趙武王雍傾盡一生心血祭煉。
豈非他能破之?
“怪不得”
看著那瘋王身影一時盡顯狂氣,季秋終於曉得,為何會在推演趙五靈命數時,算到這場戰爭祭典失敗,而且此後幾十年裡,趙國都沒有王位更替了。
原來是因為,
他們根本殺不了趙武王雍!
哪怕,他已經瘋了,甚至陷入癲狂!
莊周等輩只是留有餘力,根本不可能為此拼命。
因此,哪怕這趙國的三大巨頭拼上一切,也送葬不了這位殺伐之王!
東君黑袍下的眉頭皺緊:
“咒殺一尊神血之王的難度,實在太大。”
“以我目前的修為,只能削了這趙武王雍的三成實力,再加上鬼谷先生的‘縱’字術,此消彼長,這趙氏三位執政的巨頭,都如此狼狽”
“看來,今日想要送葬趙武王雍,難了。”
“不過由此也能看出,昔日強盛的趙氏已是外強中乾,之後徐徐圖之即可。”
他的心中,有所盤算,隱有退意,不想在這裡為了人家的基業,拼上一切底蘊。
畢竟雖說,可能拿不到後續想要的。
可從某種意義上講,獲得的一些訊息,要比之那些口頭允諾,更加重要。
與他一併前來的莊周,鬼谷子,看著模樣,貌似也是如此作想。
然而,一直划水,有些出工不出力的季秋,此時眸子卻是露出了幾分認真。
緊接著,白袍真君一召手,
赤紅劍氣,頃刻間席捲了漫漫黃沙,於朦朧之間,好似有一道布衣身影,手持一柄青銅古劍,從季秋背後浮現,與他一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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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出一劍,便斬向了那瘋王當面!
太阿劍意!
鋪天蓋地,比之無穆君黃金劍要強出十倍有餘的劍氣,蘊含著極致的鋒芒,劍氣拽尾長達千百丈,好似能將這茫茫大漠,不敗古道,都一併斬開!
就連護持著趙武王雍的那口雍王鼎!
都沒庇佑得住這一劍!
這一點,在場所有人都沒料到,就連那神志不清的瘋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