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壞了房內男子的好事。
這男的不用問,當然是傳說中不近女色的天蜀教教主北堂爵,而那女子嘛,便是我們最會裝模作樣的西樓樓主慕容涼瀾。方才兩人聽到屋外趙燁成帶著眾人前來,想到他們絕不會輕易離開,涼瀾當機立斷,抓起北堂爵就往床上一丟。北堂爵還未反應過來,涼瀾就除了外衣鑽進被裡。趁夜拼死阻攔的片刻,他二人已經達成共識,並擺好姿勢等著看門外眾人衝進來後呆滯無語的表情。
而且很顯然,他們的目的達到了。
易千秋瞪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趙燁成滿臉通紅,眼神閃爍不敢直視床上二人;李蒗涯後退幾步,尷尬地低下頭;木狄看著女子的側臉,似有所思。
門外纏鬥的三人聽屋裡沒了聲響,默契地一同停下躍入房內。
任義皺眉,好像對眼前的景象很不滿意;孫笑海張大了嘴,下巴都差點掉下來;夜行至房內,也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半句話。
“趙莊主看夠了沒?”北堂爵掃視眾人,吐出的每一個字都透著嗜人的冷冽。
“我們……”打斷別人雲雨之事,趙燁成此時也是尷尬萬分。怪只怪自己聽了易千秋和任義的挑唆,沒徵得主人同意便擅自闖了進來。
“出去!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北堂爵下達了“逐客令”。
趙燁成本想退出房去,然任義還未看北堂爵出醜,又怎肯就此離去。他上前幾步,毫不避諱地直視床上二人,“中箭小賊的血跡到了你房前就消失了,難道北堂教主不覺得此事多有蹊蹺?”
“爵~”涼瀾往北堂爵懷裡縮了縮,故作害羞扭捏狀。“讓他們走啦。”聲音酥得醉人,任義那突出的眼珠子更是盯著她不經意間露出的香肩連眨都不捨得眨一下。
看見任義那老臉色迷迷地對著涼瀾,北堂爵這火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現在行動不便,他早就將姓任的老匹夫大卸八塊了。
“出去!”連站在最遠處的李蒗涯都感到了一陣陣寒意。
任義心中一驚,腳下卻未後退半步,要知道,他好歹也是三大樓之一的問殤樓的樓主,大場面還是見過的。只是北堂爵的氣勢果然不容小覷,單是一個眼神就已震懾住他,可見,那冷麵閻羅的名號也不是混假的。
涼瀾見北堂爵動怒,怕他不小心露出馬腳,伸手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臂彎。巧的是這一幕正好被趙燁成瞧見,以為這名為水藍的女子是因自己的貿然闖入而羞得不敢見人,心中不免愧疚,皺皺眉,上前拉過呆滯狀的任義。
“北堂教主,今晚是老夫欠考慮了,明日定當當面賠罪。”
“趙莊主怎麼能就這麼算了!”任義還是不甘心。
“任樓主,今日之事乃我浮萍山莊內務,不勞你多費心了。”趙燁成還在為剛才聽了他和易千秋之言冒冒失失硬闖人家屋子的事耿耿於懷。
聞言,任義也不好多說什麼。本來暗夜明珠被盜就不關他的事,如今趙莊主都不說什麼,他自然也沒立場多言,只是大好的可以挫挫北堂爵銳氣機會就這麼溜走了,他實在是懊惱。
趙燁成轉身抱拳對北堂爵道:“北堂教主,那老夫就不打擾了。”
“不送。”北堂爵仍舊冷若冰霜。
今夜果然是過得一波三折,有趣得緊呀。
『次日 西院內』
“聽說了沒?昨天晚上浮萍山莊遭小偷了。”
“不會吧,武林大會之際來這兒偷東西?真有膽呀。抓到了沒?”
“就是沒有呀。也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高手,來無影去無蹤的。”
“這麼厲害呀。”
“而且呀……”
“什麼?說大聲點。”
“我說,昨晚趙莊主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