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讓我猜猜,肯定是都不願意自家的閨女嫁過去,於是事情最後不了了之,對吧?”
許姓老者沉默,他沒法不沉默,因為又被猜中了,薛家最後請人說和,又出讓了點利益,最終平息了事端!
話說到這裡肯定是沒法進行下去了,秦川索性岔開話題,問起了黑風匪的事。
“黑風匪是近幾年才出現的,他們以打劫過路的商旅和大漠的一些部族為生,以前還都是小打小鬧,後來聽說他們的首領築基成功,便越來越猖獗了!”
“許道友,你們漠北商行不是背靠薛家嗎,為何不派人剿滅這群土匪?”
“秦道友有所不知,這黑風匪向來行蹤飄忽,大漠又是浩瀚無比,我們商行曾聯合幾家大的商行共同剿匪,但是都被他們躲了過去,如今黑風匪的頭領晉級成了築基修士,商行正考慮,以後押運貨物要請築基期的供奉出手了!”
“恩!”秦川認可了這個說法,北蠻荒漠實在太大了,就算來三個五個金丹修士,也未必能徹底解決黑風匪。
吃飽喝足後,秦川準備趁著晚上涼爽趕路,許姓老者和薛鶯有心挽留,但是雙方一個是去定遠城,一個去漁陽,並不同路,然而才剛走出幾步,天際一道黑影迅速向這邊飛來。
商行的人見此情形,臉色立即變得相當難看,許姓老者和薛鶯等人紛紛取出法器,一副要以死相拼的作派。
秦川倒是比較平靜,御劍而來的不過是名築基初期的修士,死在他手上的築基修士也有好幾個了,他自信縱使不敵,只要謹慎一些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那人很快飛到了駝隊上空,用神識肆無忌憚的掃視了一下眾人,最後鎖定了秦川,“是你殺了我的幾名弟兄?”
“沒錯,你就是黑風匪的首領?”
“吆喝,看來你的膽子不小啊,見了本寨主居然還這麼硬氣!”
秦川哈哈一笑,“本官乃是五品的果毅都尉,你這小賊,見了本官因何不跪!”
這小子不會是傻子吧?黑風匪首領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確認不像是腦子有毛病,而商號那些人也有同樣的想法。
許姓老者和薛鶯只是微微有些詫異,因為剛才在吃飯期間,從言談舉止中可以判斷出秦川是個非常睿智的人,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十有八‘九是故意為之,只是這底氣從何而來?
“怎麼,被本將軍的威儀嚇到了吧,還不束手就擒!”
黑風匪首領被氣樂了,“喂,小子,你不會是浩然宗的弟子吧?”
“怎麼,非得浩然宗弟子才能有浩然正氣嗎?”
“去你嗎的!”黑風匪首領懶得再和他囉嗦,抬手發出十數只火鳥,這些火鳥如有靈智一般從四面八方向秦川圍攻過來。
秦川早有準備,雙拳連續擊出,道道氣勁凝成的拳影將那些火鳥擊散,鎖魂棺中的司徒無悔暗暗點頭,八荒擒龍功的第一層氣壯山河,只有練至大成才能自由隨心的連續發出氣勁。
許姓老者等人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紛紛操縱法器、施展法術對黑風匪首攻擊,這些攻擊雖然弱小,但是也不能完全無視,匪首一心二用,操縱一件品質不俗的菱形盾牌檔住攻擊,同時取出一件環狀法寶,此寶甫一飛出,就化為數道環影,有兩人躲閃不及,被擊飛了出去。
“你們離遠點,有本將軍一個就足夠了!”在秦川看來這些人除了礙手礙腳,徒增傷亡,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漠北商行的人巴不得現在就跑,聽了這話紛紛退到百丈開外,而許姓老者和薛鶯略一遲疑,也退到數十丈開外。
“呵呵,小子,你是要和我單挑嗎?”
“哼,我想把你們黑風匪一舉剷除,可惜只來了你光棍一條!”話音未落,一道黑光激‘射而出,正是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