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路的時候還能貌似淡定的贊同父親繼續趕路的提議,僅僅只是在心裡唾罵一番會他媽累死人的。
半道上遇到了一個熟人。
“丁姑娘?”
急促的向我們奔過來的正是當初初入江湖就讓我見識到所謂人心險惡的丁敏君,而此時她卻是一臉驚駭,看到我們猶如見到了救世主——當然對他們而言估計是觀音——一般眼睛發亮,猛的就撲過來。
我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是輕功。
“宋,宋大俠!”丁敏君撲在我懷裡瑟瑟發抖,臉色發白,卻又有著由於緊張而透現出來的紅暈,我順著她求救的目光看出去方才意識到她喊得不是自己,一時間有些發窘,等我看到爹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摟住丁敏君的腰間的手的時候我簡直都要尖叫了。
但,但願俠女不要太三貞九烈要我負責!!!
“是不是峨眉出了什麼事?”
丁敏君狠狠的喘了幾口氣,抬起頭來,眼裡滿是哀求,看起來甚是楚楚可憐。
“我峨眉弟子分批前去與其他門派匯合,卻沒想到在路途之中遇到一魔教中人,不知使的是什麼邪門功夫,師姐妹們紛紛被襲,死傷慘重,我奮力脫出前來求援,還望……”
說著說著沒聲了。我低頭一看,這傢伙,竟然昏了過去。明明身上連血腥味都沒有,還脫出重圍,依我看,根本就是棄其姐妹於不顧,兀自逃命了才對。
“爹!”我叫,對於這個雖然討厭但還是不能丟開的女子手足無措。
難得的,一向是不苟言笑的父親此時竟然微微勾起嘴角:“你把她放到馬上便是。”還不等我答話就立刻撇開臉不再看我。
難道是絕對竟然對我笑了所以不高興嗎。我不明所以的想,哼唧哼唧的把手上的女人丟到自己的馬上,一直等到把她放穩,我才悲催的想起來,那麼這一行人就只有我沒有馬騎了。
“那我要怎麼辦?”
回答我的是七師叔幸災樂禍的嗤笑:“同丁姑娘共騎,豈不樂哉?”
“聲谷!”
呵斥他的是父親,我在心裡偷笑,果然還是爹爹親呀。
可惜父親並沒有更多做解釋,低頭對我道:“我們先去探探,看能否在遇到什麼峨眉弟子,你既然沒有馬,便在後面。”
我不解的眨眼,看父親臉色有些不耐連忙點頭應下,聽話的牽起馱著丁敏君的馬的韁繩。
要不是不習慣坐馬,不是,是騎馬,一騎就屁股疼,老子才不會讓你鳩佔鵲巢!
父親和幾位師叔一轉眼就不見了,我在後面牽著個馬滴溜溜的往前走,突然想起來自己不認得路,只能閉著眼睛筆直向前,聽天由命。
沒多遠就聞到濃重的血腥味,穿過一個夾道就看見坡下面是一個空曠的平原,師叔他們正在那裡,正蹲在地上,似乎是在檢查那些已經被放倒的峨眉弟子的傷勢。
“怎麼了?”走過去後我問,順便把馬牽到被幾個小師弟護著的峨眉弟子面前:“呃……你們丁師姐。”
七師叔和父親在唸叨些什麼,我湊上去想要一探究竟,被推開:“別鬧!”
“有什麼問題嗎?”
最終還是殷六叔體恤我作為一個年輕正常的青年所具備的好奇心:“這幾位峨眉弟子都已經死了。”
我愣住:“死了?怎麼死的?”明明身上連個明顯的傷口都沒有。
“頸後有傷,不過很小。”七師叔淡淡的道:“不知道致命傷在哪裡。”
後面有姑娘輕聲開口:“那個……”
“什麼?”
“頸後的那個傷,就是那個傷。”小姑娘畏畏縮縮的伸手指著二師叔手上攬住的另一位已經死去的峨眉弟子的屍首,眉頭緊蹙淚盈於睫,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