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須如此。跟幷州軍的罵陣,他們還差了點!”呂義微微一笑,拽住了衝動的孫觀,阻止了他。
孫觀根本無法反抗,就感覺自己身子被扯到了呂義身邊,彷彿扯過一根稻草一般,不由暗暗咂舌,驚歎呂義的神力。
“主公,看袁軍此舉,恐怕甄家公子那邊,不會太過順利!”身為軍師,陳宮微皺著眉頭,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其餘眾將,眉頭大多皺起,都與陳宮一樣,有著同樣的擔心。畢竟甄家在河北的能量雖大,做主的,還是袁氏父子。
“若非侯成那幾個叛徒,我幷州軍何至於要看他人臉sè!”高順殺氣騰騰,看向下邳方向,緊握的雙拳爆陣陣噼啪聲。顯然怒極。
“再忍忍,只要回到北方,我幷州軍遲早能捲土重來,那時候,我等在出生入死,追隨主公,重振幷州軍的威名!”
張遼拍著高順的肩膀。冷冷的勸慰道。又盯著塢堡之外,眼神略過一絲殺機。但呂義沒有下令,他無法出戰。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是過去。塢堡之外的袁軍騎兵已經退去。甄儼還是沒有送來訊息,這讓很多士卒紛紛感覺,雙方和解的希望已經渺茫。
許多人憋著氣,頭枕著兵器,已經做好了明rì死戰的準備。
反倒是當事人呂義,卻彷彿沒事人一般,該吃的吃,該睡的睡。並沒有絲毫的負面的情緒。
這讓擔心了一整天的眾多將士有些無語。隨後,心中竟也是漸漸的輕鬆了起來。將是兵的膽。
呂義的鎮定,無疑感染了很多的人。
第二rì一大早,塢堡之外,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很多人都以為是袁軍又過來罵陣了,飛快的爬了起來,做好戰鬥準備。
就是呂義,也是心中狐疑,帶著眾將登上望樓,查探外面的動靜。
很快,一群身穿鐵甲的袁軍騎兵出現在呂義的視線之中,看人數,不下千人。這又讓下面的幷州軍吃了一驚,以為是敵進攻的開始。
所有的狼騎兵,不用呂義下令,已經自覺的騎上戰馬,揮舞著手中武器,做好時刻出戰的準備。
濃烈的殺氣,瞬間充斥了塢堡內外,幾乎令人窒息。哪怕遠處跑過來的袁軍騎兵,也感覺到了一陣心悸,覺得對面的塢堡,彷彿一頭蟄伏的猛獸一般。
慌忙停在了距離塢堡足夠遠的地方。然後騎兵分開,一個華服打扮的公子策馬跑了過來,“別放箭,我是甄儼!”
其實不用喊話,望樓之上,呂義早就是看到了甄儼的身影。嘴角露出微笑,扭頭道:“看來,我們回河北有望了!傳令,開門,放他進來!”
說著話,呂義已經急匆匆的下了望樓,朝著門口跑去,雖然明知道甄儼過來,那麼說對面袁譚十有仈jiǔ是答應了。
不過呂義還是想第一時間得到確認。畢竟他的手中,可是握著兩千五百多條人命。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二哥,事情辦得如何了?你很賣力嘛,我以為你再多幾天才會過來呢!”
甄儼進入塢堡,剛要下馬,就感覺自己的身身體被人猛然拉了下去,差點跌倒了在地上。
甄二公子勃然大怒,罵道:“那個混賬,敢如此對待本公子,不要…啊,是呂將軍啊!”
見拉自己下馬的是呂義,甄儼有火沒出發,一口氣憋在肚子裡。只能板著臉,伸手道:“呂將軍,在下幸不辱命,大公子已經答應與你一談。現在,你該把那信還給我了吧?”
“不行!等我們安全回到河北再說!”呂義直接拒絕,開玩笑,那麼大的一把把柄落自己手上,不好好利用,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