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賣著胡餅餬口,您老就高抬貴手吧!”
“我呸!本將乃奉命行事,這老兒壞了規矩,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今rì,說什麼也要讓你這老兒長長記xìng!”
軍卒很蠻橫,一看花甲老人只顧著撿地上的胡餅,不敢發一言,神態越發囂張,大步走上去,就在老人彎腰伸手的時候,一腳把地上的胡餅踩的稀爛。
更是死死的踩住了老人的手,大喝道:“本將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快滾,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
說話的功夫,靴子依然是死死的踩著老人的手背,再用力旋轉,痛的老人立即慘呼,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出來。
但他不過是一個老人,如何是身體雄健的軍卒的對手,越是掙扎,軍卒踩的越是用力,似乎打算要把老人的手給廢掉。
旁人的眾人,皆是敢怒不敢言。紛紛把頭扭向一旁,不忍在看。
“夠了!”
呂義看的大怒。他本來沒有想到管閒事,但這個軍卒的做法,實在太過惡劣。呂義一把推開人群,冷冷的道:“放開他,向老人道歉!”
“你是什麼東西!敢管本將的閒事!”
呂義今天穿著一件半舊的長衫,並不顯得華貴。軍卒一看,臉上立即露出一絲倨傲之sè,冷笑著鬆開踩住老人的腳掌,朝著呂義大步而來。
“跪下,給本將磕頭認錯!”
這漢子不過是個小小軍卒,卻在普通的百姓面前,喜歡自稱將軍。呂義的橫插一手,令他覺得分外惱怒,朝著呂義就是一腳就是踢了過去。
“啪!”
呂義搶先出手,伸出右掌,把軍卒扇倒的倒地,臉皮緊貼著青石地面滑行出數米,磨出了一地的血肉。
“啊……。”
此時,軍卒才發出慘叫,只是一張口,滿嘴的牙齒就噴了出來,痛的他悽慘哀號。
旁觀的眾人驚的呆住。都是目光古怪的看著呂義,有敬佩,更多的卻是擔心。
“這位壯士,你惹了大禍了,此人是大將軍麾下的將士!趁早快逃吧!”有人好心勸說,不想讓呂義受到牽連。
“走,你往哪裡走!竟然公然毆打本將,今rì此城,就是你的死地!”受傷的軍卒站了起來,拔出身上的長刀,殺氣騰騰的衝了上來,要把呂義當場斬殺。
“不好,壯士,快走!”地上的老者,突然抱住了軍卒的雙腳,想為呂義爭取時間,讓他逃命。
“該死的老兒!”軍卒暴怒,長刀朝下闢出,想要先把老人殺掉。只是,他的長刀只是揮動到一半,突然感覺勁風撲面,一個拳頭出現在他眼前,
碰的一聲,
軍卒慘叫都是來不及發出,整個人再次被打飛出去,摔倒在地面,不斷的抽搐。痛的身體都在不自覺痙攣。
這還是呂義留手了,不忍當著眾人太過血腥。否則,他那一拳頭,足可以把此人的頭顱都打爆掉。
“老人家,你這些胡餅,我賣了!”解決了軍卒,呂義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扶起了倒地的老人。
他的笑容很純淨,沒有絲毫的雜質。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呂義既然碰到了,他也會偶爾出手。、
“一些胡餅,用不了幾個錢,壯士若是想吃,儘管拿去就是了!”老人滿露感激,顫巍巍從木籠子拿出幾個乾淨的胡餅,要送給呂義。
呂義搖頭,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子,也不管它到底有多重,遞給了老人,“我說過,你的胡餅,我全部買了,連同你的擔子一起,老人家,拿了這些錢,換一個地方生活吧!”
老人衣衫破爛的可怕,上面的補丁重重疊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