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麼多汝潁士人會支援他,此人長而惠,並不是傳言中的那麼不堪,只是,你對我,未免太沒有信心了,這次河內之戰,我的幷州軍,絕不允許失敗!”
沒有了外人,呂義的臉上,自然露出一絲孤傲之sè,眼中有自信的光芒在閃爍。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傲氣,來源於對於部下的信任。
陷陣營,狼騎兵,若是連一個小小楊醜都無法戰勝,他憑什麼,去征戰天下,重塑呂氏的威名!
與此同時,大將軍府中,張楊被殺的訊息,如同旋風一般,傳遍了全城。所有的世家都震驚,繼而派出心腹,趕往將軍府打聽。
更有無數快馬,衝出鄴城,朝著河內的方向趕去。
一個時辰後,大將軍袁紹開始召集文武大臣,正式商討河內之事。這又讓無數世驚悚。當然,呂義奉命出兵的訊息,自然也傳了出去。
立即引起了軒然大波。
大將軍府邸之外,很多話世家都是臉sè狂變,一白髮老者猶自不敢相信,趕忙詢問將軍府的侍衛。想要再確認一遍。
最終,這個訊息得到了證實,甚至連袁尚作為主將,都被坦言相告,沒有絲毫隱瞞。
“竟然是真的,我聽說那幷州軍不過兩千餘人,如何打得過楊醜,大公子沒有說話?”白髮老者驚疑,似詢問他人,又似在自語。
至於袁尚這個主將,直接被眾人無視。在場之人,都是世家的重要人物,並不乏jīng明之輩。
袁尚雖然揚言出兵一萬,但除非幷州軍進展順利,否則,這些兵馬,是絕對不會輕易出動。
“劉老兒,你不是說,要把女兒嫁給那呂義麼,再不快行動,可就沒有機會了!”人群中,有人在嗤笑,大聲向白髮老者挑釁。
白髮老者神sè一變,怒道:“胡說八道,我家閨女都已經許配了家人,哪裡還有女兒嫁出去!”
“我等乃是世家,書香傳家,豈能讓自己女兒,嫁給一個粗鄙武夫!”又有人點頭,點頭贊同。
此人,曾經也想與呂義聯姻,甚至已經要派人過去說媒,聽說幷州軍要出兵河內,立刻改變主意。
“你速速回去,命人把媒人最回來,大公子府,不用在過去了!”人群中,有一中年文士扯過心腹家人,再對他低低吩咐。
“我寫的那張請柬呢,發了?快,立刻趕過去,把帖子給我要回來,一個粗鄙武人,也配令人招待,傳出去,豈不是辱沒了家門!”又有世家公子,在氣急敗壞,跳著腳,帶著家人朝著外面跑去。
霎那間,大將軍府邸之外,車馬雲集的場地,瞬間空下去一大半,很多人都是急衝衝,一言不發都是離去。
這一切,雖然沒有傳入呂義耳中,但是,趕回大公子府邸的他,還是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
原本門可羅雀的大公子府外,黑壓壓的擠滿了人,都是青衣小帽,或神態倨傲,或滿面笑容,一看就是名門世家的僕人。
一開始,呂義以為這些人都是來拜訪袁譚,並沒有在意,只是沒過一會兒,府邸外黑壓壓的人群,卻是一鬨而散,人人臉sè發黑,透出一股晦氣。
“怎麼回事?”
呂義在人群中看到了張遼。趕忙走過去。只見張遼臉sè漲紅,額頭青筋亂冒,渾身都有殺氣,不由吃驚。
“主公,這些人,實在太過無恥!”張遼怒氣填胸,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呂義訴說。
原來,這群人今天一大早就是過來,要拜訪呂義,更是送上了許多禮物,甚至還有幾個媒人混雜其中,旁敲側擊,要打聽呂義的底細。
這讓張遼很是高興,親自出來迎接,各種禮物,請柬,直接收到手軟。但是,就在剛才,這群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變臉,扭頭就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