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袁紹能夠呼叫的兵馬不多,戰力最強的,也唯有幷州軍,若是自己這時候在提出招兵的要求,加上袁譚的支援,袁紹有很大的可能xìng會點頭答應!
不過,呂義又是想到了一點,興奮神sè漸漸消退,臉sè也是變得有些難看,沉聲道:“軍師的想法是好,只是,我們還不是袁紹唯一能夠調動的兵馬,黑山軍出動,上黨的高幹不久騰出手了,萬一袁紹命高幹出兵,我們的機會也不會很好大!”
眾將一聽,紛紛點頭,又是疑惑的看著陳宮,就是呂義,也是看向了陳宮,眼中閃動著一絲期望,他知道,陳宮要是沒有把握,是不會說出上面那一番來的。
果然,見到眾人的表情,陳宮只是淡然一笑,胸有成竹的道:“主公,我可以保證,幷州的高幹,非但不敢出兵,反而會如臨大敵,連上黨的城門都不敢出一步!”
說這話,陳宮壓低了聲音,湊到呂義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呂義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大喜道:“軍師果然好計策,只是,此人可靠嗎?”
“只要金銀足夠多,此人絕對可靠!”陳宮一臉篤定的道。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只是,沒有個萬金,很難讓他們答應下來!”
“萬金?”
呂義吐血,他累死累活,好不容易從河內世家手裡敲出一萬金,這陳宮倒好,竟然一口氣就是要了過去。
但是最終,呂義還是咬著牙,點頭同意了陳宮的要求,依依不捨的把一萬金交給了陳宮。
“軍師,真的需要那麼多嗎?八千金難道不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大片金銀離自己遠去,呂義心中肉痛,不死心的問道。
“主公,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貪婪,想要他們辦事,不許下重諾,他們能盡力嗎?”陳宮直翻白眼,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真捨不得!”
呂義聞言,臉sè一苦。隨即,眼珠子一轉,嘴角卻是忽然露出一絲微笑,一個人鬱悶,總不如兩個人鬱悶。他急忙拉過陳宮,低低道:“軍師,這次你過去,不妨打著曹cāo的旗號,我想,那樣也許會更有效一些!”
陳宮一聽,連忙點頭,拊掌道:“主公說的不錯,此法可行,若是那曹孟德知道,不知道是何表情!”
說罷,不理會周圍面面相覷的眾將,陳宮紛風風火火,立即就是告辭,準備進行他的計劃去了。
一天後,沉寂已久的黑山軍再度出山的訊息,頃刻間就是傳遍了河內,然後是洛陽,許昌,甚至襄陽。
僅僅數天,整個大漢,立即就是如同發生大地震,震驚了無數人。
黑山軍,這對於百姓來說,是一個恐怖的名稱。因為,這是大漢最大的一群山賊,全盛時期,號稱百萬,光是數目,就能嚇死很多人。
同樣的,對於各地諸侯來說,黑山軍的出山,卻是讓很多諸侯都是jīng神一陣,重新開始關注起河北的戰局。
畢竟,誰也不希望公孫瓚滅亡,那樣只會讓袁家這頭龐然大物更加的巨大,最終,把所所有人都是吞噬!
黑山軍一出動,立即就是得到了無數人的暗中支援。遼東的公孫度,也開始頻頻調動兵馬,似乎也有意插手河北戰局,一群群探馬,不住的出現在幽州大地。
這又讓河北的局勢,變得撲朔迷離,詭異非常。
就在此時,已經在河內拖延了十天的幷州軍,終於是收拾行裝,準備朝著鄴城進發。
呂義不得不走,儘管他很想多留幾天。但是鄴城的袁尚,已經命人前來催促三次,一次比一次措辭嚴厲,呂義明白,袁家這次是真的心慌了。
眼看著就要與公孫瓚決一死戰,黑山軍的突然出現,很明顯讓很多人感覺到了一種危機。
“呂將軍,大將軍那邊,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