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膽小鬼!”
曹仁臉上露出一絲冷傲,微微的周了下眉頭,隨即,又是舒展,再次看了一眼對面大的軍營,他突然拔劍,朝前一指!
“傳我軍令,大軍進攻!”
“殺啊!”
無數曹軍大吼,敲擊著盾牌,緩緩的朝著前方的軍營壓去,他們的身後,一個個弩兵提著弓弩,穿梭在其中,隨即,在距離軍營百餘步外停了下來,
嗡!
第一輪箭雨飛出,如同暴雨,瘋狂的shè入幷州的軍營之內,、裡面的狼騎兵,立即就是拿起盾牌擋住。
那些河內的降兵還有很多卻是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箭雨一到,頓時shè到數十個人,發出淒厲的慘叫。
但是沒有人去管他們,都是神情冷漠,盯住天空呼嘯而來的箭雨。幾乎是第一輪箭雨未過,第二輪箭雨就強勢襲來。
地面上,那幾十個倒地的降兵頓時被亂箭shè成刺蝟,血水狂流,
“衝啊!”
曹軍的弓箭手在狂shè,其餘的步卒卻是一刻不停,飛快的朝著幷州軍的軍營殺去,一百步,五十步,很多曹軍的臉上,都是露出獰笑,渴望著第一個殺入敵營,肆意的殺人。
“眾將士聽令,放箭!”
高順抬眼,眼看著曹軍已經接近五十步的距離,眼神閃過了冷酷之sè,一聲令下,頓時,軍營之中,一排排強弩飛速shè出。覆蓋了營外每一處空間。
啊!
衝的最前面的曹軍,立即就是倒下去一大片,後面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緊跟著衝過來,立即又是被shè到無數。
“啪!”
帥旗之下,曹仁的臉sèyīn沉,甩手就是就是給了身後的戰將一巴掌,狂吼道:“你怎麼哨探的,幷州軍怎麼會如此多的強弩?”
“將軍,我也不知道啊!”
戰將滿臉的委屈,眼神同樣疑惑不解。
“廢物!”曹仁怒氣衝衝,隨即,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哈哈大笑道:“呂義匹夫,你以為靠著一些強弩,就能夠阻擋我大軍的狂攻嗎,今rì,我要你親眼看著營寨給攻破!,傳我軍令,全軍進攻!”
“將軍有令,全軍進攻!”
傳令官四出,大聲釋出曹仁的軍令。隨即,整個曹軍大陣一陣捲動,無數士卒狂吼,如螞蟻一般,朝著軍營衝去。
天空,箭矢如暴雨,依然不停的傾斜而下,落入軍營之中,立即引發了陣陣慘叫。
曹仁的嘴角,立即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結束,似乎已經註定。他策馬,也要帶著親衛,朝著前面移動。
就在此時,曹軍後方,卻是響起一陣馬蹄聲,史渙滿身血汙,極其狼狽的朝著曹仁跑來,大叫道:“將軍,大事不好了!”
“是你!發生了何事?”曹仁大驚,史渙可是他安排防守河岸的,如今卻是狼狽而來,曹仁立即感覺全身發涼。
“將軍,禍事了,那呂義帶著一群人渡過黃河,搶了我們的戰船,然後殺了回來,如今已經攻佔了河岸!我恐怕,孟津已失!”
史渙滿臉痛苦,朝著曹仁吼道。他的身後,還跟著數百個曹軍,人人都是臉sè驚恐惶惶不安,
曹仁更是聽的差點暈倒,大聲道:“不可能,不可能!那呂義明明在這裡,一步也沒有出過軍營,他怎麼會去偷襲我的後路!”
曹仁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孟津,乃大軍屯糧所在,若是糧草被毀,那麼他這支大軍,頃刻間就會灰飛湮滅!
“將軍,是真的,那呂義從南岸而來,坐的是我們的船!這裡,恐怕只是掛著他的旗號而已,幷州軍的主力,恐怕早已經渡過了黃河!”
史渙語氣苦澀,艱難的道。他拉住狂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