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還是可以的,只是,若是如此全部給了那呂義,我不甘心,我倒是有個法子,或許可以坑那呂義一把!”
“哦?”聽了糜竺的話,劉備頓時大喜,呂義趁火打劫,敲詐於他,劉備對於呂義,真的恨之入骨,此時見糜竺有辦法扳回一局,立即喜動顏sè,虛心請教起來。
…………。
半個時辰後,一匹快馬朝著下邳而去,糜竺不過孤身一人,就是朝著下邳而去,要求入城面見呂義。
聽到只是糜竺一個人來,呂義微微有些驚訝。此時,他正陪著甄宓在城樓上玩耍,正好順路,於是朝著城門而去。
聽說是糜家的人,甄宓明顯來了興趣。甄家與糜家,都是商賈大族,只不過甄家是世家,地位獨特。但是糜家卻是後來居上,更加的富貴一些。
雖然是商賈,呂義卻是絲毫沒有輕賤糜竺的意思,不說此人的能力,就算他的眼光,呂義就不得不佩服!
說能想到,一向落魄的劉備,會突然一飛沖天,誰又有那個魄力,敢把整個家族,都是投在劉備的身上!
呂義當即命人開啟城門,親自迎了出去,出於安全的考慮,他沒有讓糜竺進城,害怕此人發現蛛絲馬跡,那樣一來,自己敲詐劉備的希望就要破碎了。
城外的糜竺,當即就是暗怒,覺得呂義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但是一想到現在劉備的的處境,他又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臉上堆起了溫和的微笑,朝著呂義遙遙一禮。
“在下劉使君帳下糜竺,見過呂將軍!”
如今的劉備,還掛著一個豫州刺史的名頭,因此糜竺稱呼劉備為使君,對於呂義的稱呼,就有些籠統了。
呂義也不介意,名稱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多的講究。只要叫的順口就行。隨即又是指了指甄宓,介紹道:“這是我的夫人!”
刷!
聽說呂義竟然叫她夫人,甄宓的臉上,忽然湧起了大片的紅暈,心中又是羞澀,又是幸福,好在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帶上了面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繞是如此,甄宓羞澀的時候,依然有著一種驚人的美態。
糜竺卻是更怒,臉上明顯有了一絲怒火!覺得呂義實在是太過分了,與他會面,竟然還讓一個女子在場!
果真是粗莽武夫,一點禮數都不懂!只是一想到自己此來的目的,糜竺又是一陣暗喜,打定了主意,要狠狠的坑呂義一把!
於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沉聲道:“呂將軍,不知道這下邳,你是真的要賣給我們嗎?”
“那是當然!”呂義翻了個白眼,為了消除糜竺的疑心,又是解釋道:“本將此來,是奉命接袁術北上的,拿下下邳,不過是隨便而已!遲早也是給別人做嫁衣,還不如賣給你們!”
“原來如此!我說此子怎麼如此膽大!”
糜竺心中恍然,他就說,若是呂義奉命進攻徐州,怎敢作出賣城的舉動,原來是為了迎接袁術北上,順便的舉動。
只是呂義這個順便的舉動,卻是害苦了劉備,一萬兵馬,差點就要無家可歸,煙消雲散,想到這些,糜竺鬱悶的想要吐血!面上更是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sè
“呂將軍,這城我們是很想買下來的,只是十萬金的數目,我們實在是拿不出來啊!我糜家,最多隻有三萬金!”
“才三萬金!”呂義暗叫倒黴,糜竺這一刀,可殺的夠狠的,直接就是砍了七萬。不過反正他還是賺了。更怕夜長夢多,萬一自己脫離河北的事情傳過來,再想敲詐可就難了。
於是呂義點了點頭。
糜竺頓時的後悔不已,早知道呂義如此好殺價,他該再砍狠一點的。隨即又是一想,反正待會也能坑呂義一把,心中平衡了許多,一臉肉痛道:“好,呂將軍果然痛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