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的幷州軍,還有甄宓,都是在壽chun,若是壽chun一亂,他們肯定會受到波及,這不是呂義希望看到的。
因此,攻佔天柱山的當天,呂義就是決定連夜啟程,趕往壽chun城中。直接就要把這裡的事情交給袁菲。
“不,我也要回壽chun!”
軍帳之內。
袁菲直接拒絕呂義的提議,反而帶著羽林軍,要趕回壽chun去,看的出來,她真的很著急。
呂義卻是有些鬱悶,問道:“你走了,誰來統領這些兵馬?”
“呂將軍,你不是兵多將廣嗎?不如你留下一個大將,來統帶他們吧!”袁菲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憑藉自己一個人,是震懾不住這些軍卒的,很乾脆的把兵馬都是丟給了呂義。
甚至用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軟銀甲,給了呂義一個威脅的眼神。
呂義的臉頓時有些發黑,有心不答應,但是想到自己此行的酬勞還捏在袁菲手中,自己總不能白來一趟,只能是黑著臉,點了點頭,留下了張遼帶著部分兵馬收攏袁軍,押解降卒,緩緩朝著壽chun進發。
呂義自己,卻是帶著騎兵,與袁菲一道,朝著壽chun趕去。
壽chun城內。
隨著幷州軍的到來,贈送了袁術一些軍糧,城中的袁軍總算是恢復了一些士氣,而就在呂義等人攻打天柱山的同時。壽chun城內,駙馬黃琦已經提前進入了城中。
城外,一座巨大的軍營拔地而起,上面一杆蒼狼旗,代表了這裡是幷州軍的軍營。
“幷州軍!”
黃琦已經知道,山中羞辱他的是呂義,此時回到壽chun,又是看到幷州軍駐紮在城外,眼中幾乎能夠冒出火來。
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黃琦的臉上,又是露出一絲冷笑,他扭頭,不在去看那蒼狼旗,反而是策馬入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府邸之內,已經有一人在等他,此人身材魁偉,如一頭壯年熊羆,雙臂如鐵,肌肉塊壘。
聽到黃琦的腳步聲,原本低著頭的他,瞬間抬頭,銳利的雙目,殺氣縱橫,如刀削斧鑿的臉上,自有一種野xing的氣質,如猛虎一般。
此人的身旁,又是十幾個身材雄壯的護衛,個個身軀如虎,殺氣騰騰,哪怕刻意收斂,也讓人心驚。
“你搞砸了!”
此人雖然可怕,黃琦卻是沒有膽怯,反倒是怒氣衝衝。冷冷看著那人。
“大膽!”
黃琦的話,令周圍護衛大怒,一起上前了一步,渾身的殺氣,頓時如浪濤一般,席捲而出。嚇得黃琦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他不過一尋常世家公子。何曾見過這種屍山血海中歷練出來的恐怖氣息。只是滿眼驚懼的看著對面那人。
“退下!”
熊羆般的男子緩緩開口,冷冷吐出兩個字,言簡意賅。惜字如金。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
盛怒的護衛,頓時惶恐後退,不敢在發一言。
“拿去!”
一個瓷瓶,從男子手中甩出,卻是jing準無比的丟在了黃琦的懷中,“明ri一早,你進宮中,給那袁術吃下去!”
“這是什麼?”
黃琦心中一抖,雙手捧著那個瓷瓶,卻是如同捧著一個燙手的山芋一般,額頭上瞬間流出了大片的汗水。
“不要問,你也沒資格問!做好我們交代的事。”依然是惜字如金,不肯多說一句。
黃琦的臉sè又是一變,雖然心中惱怒,臉上卻是露出一絲yin狠的神sè,喃喃道:“罷了,做了這一回,我黃家也能一飛沖天!”
他拿起瓷瓶,小心的放入懷中,雖然沒事人一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