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曹cāo的臉sè,依然是奇黑無比,遙望著壽chun的方向,自語道:“此子,真乃我心腹之患,當早ri設法除之!”
與此同時,就在曹cāo收到訊息沒有幾天,遠在鄴城的袁紹,同樣收到了訊息,頓時一聲長嘆,搖頭道:“不想公路竟然身死,我去一臂也!”
“父親,那叛將呂義怎麼辦?此人先是背棄我河北,隨後又去壽chun,指不定,叔父就是被此人殺的!”袁尚語氣幽幽的說道,雖然呂義已經離開河北,但袁尚對於呂義恨意,卻是沒有絲毫的改變,反而越發的深刻了。
旁邊的袁熙,立即就是點頭,叫囂道:“父親,給我十萬雄兵,我去殺了那混蛋!”他與呂義,又奪妻之恨,一聽呂義的訊息,就是忍不住暴跳如雷。
“二弟,十萬雄兵,你當我河北兵馬無窮無盡嗎,為兄聽說,那幽州之地最近可不太平,你最好還是趕快去鎮守的好!”
袁紹身旁,袁譚滿臉冷笑道。
“你。;……”
袁熙一聽,差點氣的吐血,這美人沒有撈到,還要被髮配去幽州那等苦寒之地,袁熙的臉都綠了。
在場之人,不僅僅是袁熙臉綠,甄儼也是差點沒有氣瘋掉。心裡恨不能立刻殺去壽chun,把呂義給劈死。
這才拐了自己多少天,呂義竟然就要另結新歡,甄儼的心中又是惱怒,又是心痛。
在場之人,卻也不乏冷靜之人,微閉著眼睛的許攸忽然張開了雙目,有些疑惑道:“主公。那呂義為何只是宣佈娶袁術之女為三妻之一,而不是正妻?”
袁紹頓時大怒,喝道:“呂義小兒,安敢小覷我袁家之人,竟連正妻的位置都不肯給出!”
刷!
在坐的文臣武將,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露出古怪之sè,看向了一旁幾乎縮到角落的甄儼。
袁紹也猛然醒悟,馬上住口,顧左右而言他。甄儼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暗罵,呂義這混蛋還算有點良心。
隨即扭頭,偷偷的問自己的心腹下人道:“上次四小姐來信,說什麼來著?”
“二爺莫非忘了,四小姐不是要兩個管事過去嗎?你不是還讓我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過去嗎?”下人誠惶誠恐,小心翼翼的回道。
“混蛋,你比那呂義還混蛋!”甄儼卻是惱了,滿臉都是怒sè,指著自己道:“四小姐,不是我親妹妹!你立刻給我滾回去,挑選甄家最jing明的二十個管事,給我送過去!”
“是…。。是……。”那下人嚇了一跳,趕忙起身,就要出去。
“等等!”甄儼的臉sè有些yin晴不定,看了看上首的袁紹,聲音壓倒了最低,對心腹下人附耳低語了幾句,那人點頭,飛速的奔了出去。
…………。。
壽chun。呂義絲毫不知道,自己與袁菲定親的舉動,竟然會引動了河南河北的巨大震動,但那正是他想要的。
既然已經決定接受袁菲,他自然要把此事大肆渲染,最好鬧得天下皆知,畢竟袁家的門生故吏滿天下,身為袁家的女婿,他的名望,自然水漲船高。
只是呂義還沒有作出具體的舉動,潛伏在淮南各地的探子,就已經提前幫他代勞了罷了。
既然已經接受了袁菲,呂義自然理所當然的要以主人的身份,入住皇宮之內,幷州軍,也全體進入了壽chun,徹底接管了袁軍的防守。
不過這並不表示呂義就會留在淮南,別說盡在小沛,正與劉備大戰的曹cāo,就說統一江東,時刻窺視揚州的孫策,就是他目前惹不起的。
畢竟他雖然有了巨大的名望,到底沒有太多的底蘊。淮南也早已經被袁術掏空了,沒有十餘年,是休想恢復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