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三千餘名馬步軍兵,一路殺氣騰騰,走出了壽chun城。
出發之前,呂義已經命袁渙起草,發出了一封征討劉勳的檄文,這一次,呂義並沒有打算隱瞞自己的打算。因為,這是他身為袁術女婿的第一戰,他需要無數人的關注,他要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大漢的世家。、
幷州軍,是一支天下強軍!
而就在幷州軍出發的同時,天柱山賊將陳蘭,已經提前一夜,趁著軍營失火的時候,帶著數百名心腹手下,趁機逃出了軍營。朝著廬江而去。
作為報復,呂義則是當即下令,毒殺了陳蘭的家人,曝屍與城外荒野!這一幕,又是讓壽chun的百姓震驚,許多人親眼看到陳蘭的家人滿臉青紫,雙目大張的恐怖景象。在聯想到黃家的被滅門。
頓時,有關幷州軍殘暴的流言,在城中飛速的傳播。只是這些人不知道的是,就在陳蘭的家人被送出城後,這些看上去已經毒發身亡的屍體,竟然是紛紛的活了過來。
廬江!
淮南的第二座繁華之地,與壽chun的蕭條不同,這裡卻是還有些富庶,並沒有受到太大的盤剝。
這自然是因為劉勳坐鎮在這裡,吸取了袁術的教訓,劉勳雖然依然會盤剝百姓,卻還不足以把百姓逼的沒有了活路。
所以,這裡也是淮南唯一還算有些油水的地方,街面上,商賈不斷,行人穿梭,酒樓之上,更是喧鬧不休。
廬江距離壽chun並不是很遠,呂義的征討劉勳的檄文,早就是傳了過來,無數士人都是震驚,繼而面帶愁容。
幷州軍,大名鼎鼎,是早在呂布時代就闖下的威名,很多人都是不太看好劉勳,預感到一場苦戰就要到來。
城中的軍卒,將校,此時也完全的放縱開來,誰都不能保證自己是否會在明天死去,既然如此,自然是要趁著還活著,抓緊時間的快活。
“該死的幷州軍,哪裡不好去,偏偏來了我們廬江!”一處酒肆之中,一個將軍打扮的人正在破口大罵,他的身旁,全部是廬江的將校,都是愁雲滿臉,鬱鬱不樂。
“廬江城中,守軍不過八千人,聽說那呂義,可是足有一萬三千人,若是在加抓上一些壯丁,人數最少三萬,這仗還怎麼打?”
又是一個戰將開口、滿臉都是酒氣。已經是喝的沉醉了,故此言語間也少了一絲顧忌。
旁邊的眾將,都是嚇了一跳,趕忙上去,捂住了那人嘴巴,低聲喝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當心被劉將軍聽到,砍了你的腦袋。”
他們說的劉將軍,名叫劉石,乃是劉勳親族,雖然不是親兄弟,卻是極得劉勳信任,此時,劉石就是坐在不遠處,也在喝酒。
他自然聽到剛才的話,冷冷的哼了一聲,卻是沒有發作,一甩酒碗,大步流星,就是走了出去。卻是沒有追究。
不是劉石不想追究,而是如今大戰在既,他不想節外生枝。心中卻是暗暗的記住了那些人的樣子,打算秋後算賬。
然而,就在劉石走出酒肆的時候。迎面卻是跑過來一匹駿馬,馬上的人,一身的風塵顯然趕了許久的路,看到劉石,眼睛一亮,飛速的跑
過來,用一口中原口音道:“閣下可是劉曄劉將軍?”
“大膽,什麼劉曄,此乃我太守大人族弟,劉石劉將軍!”劉石的親衛一看大怒,衝上去,就要打人。、
“且慢!”
劉石卻是攔住了親衛,眼神有些疑惑的打量面前的人,見此人雖然風塵僕僕,穿著卻是上好的布料,馬匹也是神駿,身上還掛著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