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軍進行sāo擾!”一名曹軍騎將站了出來,朝著鍾繇拱手道。
如今西涼援兵轉瞬就到,長安的守將,都是鎮定的很。在沒有一絲的擔心。許多人更是動了心思,想要趁著幷州軍滅亡之前,撈取一點軍功。
鍾繇聽的哈哈大笑,搖頭道:“都不要輕舉妄動,這呂義孤軍深入,早晚必死!就讓他繼續打造攻城器械,時間拖得越久,幷州軍敗亡的越快!”
“大人,那呂義據說有熊虎之姿,部下不乏劉曄,陳宮這等大才輔佐,他們豈坐看呂氏滅亡?”鍾繇身邊,一名青年文士走出,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擔憂之sè。
鍾繇一看,是幕僚張既,臉sè微微緩和,淡然道:“德容無須擔心,只要安心防守,任他大軍在勇,也休想攻下我長安!”
張既一想也是。笑道:“還是大人說的對,他要折騰,就任由他折騰,等到關中諸將援軍一到,在與他較量就是……。”
“哈哈哈……。。”
長安城中,傳來陣陣肆意的嘲笑之聲,都是覺得幷州軍入關中,實在是不自量力。
而就在距離長安南面五十里處,一群群幷州軍卒卻正在緊張的砍伐樹木,製造者大量的攻城器械。
一切完全如同長安的探子所言。
不過這些,全部是呂義用來迷惑長安的守軍罷了,讓鍾繇以為,幷州軍真的是要攻打長安。
軍帳之內,所有的幷州軍諸將都是在坐。文臣武將,濟濟一堂,只是表情各異,有人興奮,有人激動,也有人失魂落魄。
比如張繡,就是一直搞不懂呂義的意圖,此時心中還是有些惴惴,臉上也顯得有些圖頹然的樣子。
呂義今天的心情卻是極好,掀開簾帳,大馬金刀的坐主位之上。環視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張繡的身上,笑道:“張將軍,為何今rì悶悶不樂?”
幷州軍眼看著就有大禍,張繡此時也少了一絲顧慮,直說道:“主公,我聽聞關中諸將大軍雲集,眼看著有聯合驅使,若是主公在按兵不動,我等豈不是要坐等覆滅?”
“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呂義淡淡一笑,隨即想了想,沉聲道:“我知道,張將軍有些後悔投靠了本將,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的選擇,絕對是對的!這樣,正好本將今rì就要出兵,張將軍也跟我們一起出動!”
張繡此人,到底是一方諸侯,野心也是諸將中最大了。呂義還真擔心自己離開,張繡趁機反水,還是帶在身邊,感覺保險一點。順便還可以讓張繡出力。
“主公現在要進兵嗎?”張繡面sè一喜,他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與其在這裡等死,還不如在戰場上拼一把。
呂義點了點頭,環顧了眾人一眼,目光,卻是落在了賈詡的身上,這無疑是一個大才,自己不過給出了一點線索,就被賈詡看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對於賈詡,呂義自然是更加重視起來,笑道問道:“文和,你認為我現在進兵,是否合適?”
賈詡雙目yīn鷙,臉上卻是帶著一絲鄭重之sè,沉聲道:“長安曹軍,如今已經被主公騙過,趁著鍾繇上當,主公當速速進兵!兵進子午谷!”
“什麼,子午谷?”張繡心中狂震,無比吃驚的看著呂義,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是加快了無數倍。
他沒有想到,呂義的最終目標,竟然不是關中,不是西涼,也不是幷州,而是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地方。
漢中!
這令張繡感覺太瘋狂了,忍不住出聲道:“主公,你可知道子午谷是什麼地方?若是張魯聞之,只需埋伏數千伏兵,我等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