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跪坐與劉璋下首。
益州牧劉璋臉型微胖,面容和善,此時卻是繃著臉看著眾人,有些猶豫的問道:“諸位、,如今呂義派出使者前來,你們說,我是見還是不見?”
“如今我益州與漢中,乃是仇敵,見他使者作甚,還請主公推出此人,速速斬之,然後盡起大軍,收服漢中,此乃上策也!”
黃權體型魁偉,聲音洪亮的說道。他的話,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贊同,但也有一部分人嗤之以鼻。
益州別駕張松,就是冷冷的看了黃權一眼,
他想起了上次被黃權無視的不爽,心中怎肯讓黃權如意,當即笑著搖頭道:“黃主簿此言差矣,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此王者之姿也!若是不問緣由,就是斬殺,一來,別人會說我益州小氣,二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怕了幷州軍,主公,你以為呢?”
“恩,張別駕言之有理!”劉璋這一次回答的很是痛快,也對張松那一句王者之姿給搔到了癢處,不由瞟了張松一眼,心中大事暢快。
黃權見狀,也不好多言,只是重新坐下,沉默不言。
劉璋見到眾人都沒有了意見,微微頷首,拍手道:“來啊,讓那什麼王楷進來吧!說不定那呂義自知不敵,投降我益州也說不定!哈哈…。。”
劉璋有些自得的笑道,旁邊的群臣,儘管覺得這似乎不太可能,還是勉強陪著乾笑了幾聲,以示附和。
也有侍衛出去,引來了王楷。
王楷見到劉璋,牢記呂義的吩咐,態度顯得謙卑無比,翻身就是拜倒,大聲道:“在下王楷,奉我主之命,特來拜見州牧大人,此處還有我主親筆書信一封,請劉使君過目!”
見了王楷如此謙卑的姿態,劉璋大感滿意,臉上也有了笑容,命人接過王楷的書信,送到他的几案上,卻不先看,而是責道:“王楷是吧?那呂子誠是怎麼回事?漢中乃我益州所屬,他何德何能,竟敢竊據!”
換了幷州軍其他人,此時恐怕就是大怒,但是王楷卻是頗有能屈能伸的風範,陪笑道:“我主素知使君天威,這不,特命我前來送信,其中經過,只要使君看過書信就是知道了!”
劉璋聞言狐疑,這才是拿起書信,剛是攤開,忽然,裡面卻是掉下一塊白絹,上面有一個印章。
輕咦了一聲,劉璋先不看書信,而是拿去白絹,攤開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劉璋遽然變sè,差點驚撥出聲。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這分明是傳國玉璽的印章啊,身為宗室,劉璋豈能不知!
附近的群臣都是看到了劉璋的失態,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正要詢問,劉璋卻是已經飛速的拿起書信,一字一句的認真看了起來。而且眼睛越來越亮。
良久,劉璋才是大喜問道:“王楷,呂子誠此言當真,他真願意把此物讓給我?”
王楷笑容可掬的彎下了腰,鄭重道:“這個自然,我主也是機緣巧合得到它的,我主曾言,此物非劉氏不能得,其餘人得之,必有不祥!所以,我主情願把它送於使君,只求使君暫緩刀兵!”
“恩恩!我亦素聞呂子誠大名,既然他識趣,願意奉上此物,罷了,我就暫緩刀兵,只是不知他何時能夠把此物送給我啊?”劉璋滿臉都是笑容,對於王楷客氣了不少,甚至命人給王楷看座。
前後態度變化轉變之大,令人咂舌。
黃權當即就變了臉sè,大聲道:“主公,怎能此時退兵呢?那呂義如今四面受敵,西城又是叛變,此正是奪取漢中的最好時機啊!”
“沒錯,我主是四面受敵,本來想用此物歸附長安,但是老夫諫言,說是捨近求遠,實乃不智,所以才有在下此來,還請使君明鑑!”王楷很是鄭重的說道,末了還是威脅了劉璋一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