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大祭酒,這不妥啊,我們不過三五百人,可是那呂賊,少說兵馬也有四萬人,若是我們叛亂,實在是太冒險了!”
“哼!你懂什麼?”大祭酒冷笑一聲,語氣漸漸有些yin沉起來,恨聲道:“我們是守不住西城,可是荊州呢?不要忘了,西城前面,即使上庸!只要我們佔據西城,然後歸附荊州,遊說劉表奪取漢中,倒時候兩虎相爭,我等正好從中取事!”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幹了!我們這就召集人馬,攻打西城!”一名祭酒聽到熱血沸騰,大聲的說道。
大祭酒卻是哈哈大笑,大聲道:“不用了,那西城令也是師君舊部,老夫願意憑藉這張三寸不爛之舌,令他倒戈我們,你們之中,也速速選擇一人,前去向荊州投誠!”
“諾!”
亭舍之中的眾人,紛紛吼叫起來,大步走出了出來,就那麼朝著西城行去。
半個時辰後,西城令親自登城,斬斷了蒼狼旗,宣佈反叛漢中,歸順荊州。隨即派人帶著降書,飛馬送往上庸。
上庸太守申耽得報大驚,趕忙書寫西城歸附的經過,連同降書一起,送往襄陽城中。
一天後。
西城民變,歸附荊州的訊息,就是傳遍了整個襄陽。劉表得報狂喜,趕忙下令召集眾人,前來州牧府議事。
議事廳內,荊州文臣武將濟濟一堂,左邊分別是蒯越,蒯良,韓嵩,向朗等文臣,武將一方,分別是黃祖,黃shè,劉威,蔡瑁等武將。
都是喜氣洋洋,朝著劉表道賀,把個劉表樂得差點找不到北了。
唯有劉表身旁,一黃衣老者,臉sè拉的老長,如同一頭黑驢一般,冷哼一聲,對劉表道:“景升,如今既然西城投降,你何不派大軍過去,順勢奪了那漢中,漢中下,巴蜀必定不保!如此,你跨有荊益,退可成桓文之功,進可成王霸之業,此天賜,當速取為上!”
劉表一看,說話的乃是黃承彥,不敢怠慢,稍微沉吟了一下,點頭道:“黃公說的有理,只是如今那孫策還在攻打江夏,文聘時時告急,我實在不知該派誰去攻打漢中啊!”
“主公,我父子二人,願意領兵再戰!”一聽是要打呂義,黃shè立刻就跳了出來,大聲請戰道。眼中的仇恨,更是能夠把整個襄陽都是燒掉。
黃祖也是氣勢洶洶的站起來,雖然沒說話,態度卻是明白無誤了。
這兩父子,曾經被幷州軍抄家,數十年的積蓄全部為之一空,提起呂義之名,都是要氣得吐血。
此時有了報復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也算老夫一個!”黃承彥一向淡泊名利,可是聽到要去攻打呂義,也淡薄不起來了,恨聲道:“那呂賊,公然抓走老夫之女,害我損失一個佳婿,此仇怎能不報!景升,你一定要幫我!”
“這…。。”劉表覺得很為難,猶豫道:“黃公,我不是不幫你,可是那孫策來勢洶洶,我萬一抽調了襄陽兵馬,孫策來襄陽該怎麼辦?”
“不會的,只要江夏不下,孫策安敢渡江來打襄陽?”黃承彥聞言一笑,又是趁著劉表不注意,給蒯氏兄弟使了個眼sè。
蒯良微微一笑,他自然不會得罪黃承彥,見到黃承彥的眼sè,趕忙起身道:“主公,黃公所言是也!文聘乃是大將,夏口也是堅城,只要死守,孫策未必能夠攻破!而漢中之地,如今剛被呂義佔據,人心未附,正是進攻的好時機啊!”
見到蒯良也是勸說,劉表不由的點了點頭,沉吟道:“好吧,既然如此,黃將軍,我再給你水軍一萬,步軍一萬,連同上庸兵馬,一起進攻漢中!只是,千萬要小心啊!可不要再兵敗了!”
說到兵敗二字,劉表的目光有些嚴厲的看了黃祖一眼,分明帶著一絲責備的意思,要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