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心中感嘆不已,劉表好人,本來要給五百匹,結果他一張口,竟然省下了兩百匹,雖然幷州軍不缺馬,還是讓呂義感覺賺了。
同時,這也讓他知道了南方缺馬到了何等程度,三百匹戰馬,在北方的諸侯根本是懶得看上一眼,但是到了南方,卻已經極其寶貴了。
呂義也明白了當初黃祖為何鋌而走險,敢公然打自己的主意了,數千匹jing良戰馬,那絕對能讓大多數南方諸侯瘋狂。
聯合了劉表這一路援軍,現在呂義剩下的,即使要看王平這支偏軍的進展如何了。蒹葭關這裡有大量jing兵強將坐鎮,短時間內,他也不怕劉璋攻下來。
而王平雖然讓呂義極為看好,到底是沒有單獨領過兵,楊任雖然厲害,但缺乏謀略,手下也只有兩千人,說實話,但呂義派出王平,還真是捏了一把汗。
可他的手下,也就王平與楊任兩人,對於巴山最熟悉了,除了他們,別人也無法勝任!只能是希望王平能夠順利的殺到米倉山,引起巴西的混亂。
此時,巴山群山之中,王平也正與楊任在商議軍情。大多數是王平在講,楊任卻是有些愛理不理的樣子。
想當初,張魯在的時候,楊任為武將之首,掌管漢中絕大部分兵馬,而那個時候,王平不過是剛剛投靠張魯的一個小小校尉,甚至見上楊任一眼的資格都是沒有。
當聽說呂義要派出偏軍,佯攻巴西的時候,楊任滿心以為,這支大軍,非他莫屬了,結果領兵的竟然是王平,他不過是個副將!
這就讓楊任有意見了,若是呂義派別人。哪怕是夏侯德,他也不敢多言,但卻是讓曾經部下,如今來做主將,楊任就是心裡不痛快,也不給王平好臉sè。
王平自然也發現了楊任的敵意,當即是停下了說話,雙目只是陳懇的盯著楊任,沉聲道:“楊將軍。你我皆是漢中降將,不能與那些跟著主公一路南下的將軍比!若我們再不聯手,努力積累軍功,什麼時候才能出頭?”
王平的話也讓楊任沉默了,但他就是不服氣王平,當即就是別過頭,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憑什麼是你領兵?換我領兵,你來輔佐我,我們照樣能夠完成主公的任務!”
“楊將軍,這可由不得你!主公既然讓我作為軍中主帥,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們做下屬的,遵守軍令就是!”事關一軍之主的地位,王平也不馬虎了,只是沉著臉,爭鋒相對的說道。
這無疑也激發了楊任的怒火,狠狠的瞪了王平一眼,怒聲道:“王將軍的意思,你說你比我強了,來來來,我們過過手,看到底誰才是最強的!”
楊任身為漢中第一武將,武藝自然不會太弱。當即就是向王平挑釁道。王平也不退縮,寒聲道:“既然楊將軍要戰,王平豈不奉陪。但如今我等軍務在身,豈是兒戲?你若要戰,我們回去,可以好好打一場,但如今,我們還是儘快趕路,前面可是七姓夷人的地盤,我們可不能莽撞!”
“原來王將軍是怕了!”楊任一見王平推辭,頓時得意起來,眼神還有些不屑的看著王平。
面對再三的挑釁,王平就是脾氣再好,也有些火了,當即就是指著對面的群山道:“為將者,勇,智,信,三者缺一不可!我既然身為主將,豈能怯戰!你不是要比嗎,前面就是七姓夷人,我們要透過,必須要他們首肯,你可敢去勸降他們!”
“王將軍,你莫要開玩笑,那些夷人,野蠻非常,張師君在的時候,尚且不服,何況我等!”楊任臉sè有些難看的說道,說起七姓夷人,眼中更是有些忌憚,顯然以前沒少吃虧。
但是王平卻是冷笑一聲,沉聲道:“七姓夷人而已,我主神武無雙,豈是張魯等輩能夠相比的,我這就去面見夷王,向他借道!”
“王將軍,這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