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說的對,這是敵軍的計策!成都堅城,豈會輕易被攻破!”又是一個渾身染血的將軍站了起來,此人面如刀削,顯然是個剛強的人,此人正是吳懿。
有了兩人的安撫,益州兵慌亂的情緒,漸漸的安定下來。只是還不容嚴顏吳懿多言,突然之間,幷州軍中,卻是傳來陣陣鳴金之聲。
原本被攻破成都的訊息刺激的的狂熱的幷州軍卒都是微微一愣,他們還想趁機攻城呢,怎麼突然就要撤兵了?
可是軍令難違,螞蟻般攻城的是士卒,都是飛速的退了下去,只是留下滿目狼藉的戰場。
嚴顏與吳懿頓時一愣,搞不明白張遼要做什麼。又是數騎快馬,從遠處慢慢靠近城頭,為首一人,身穿灑金大氅,身後豎著一杆巨大的蒼狼旗幟,一名身材雄壯的少年,單手就是擎起,緊跟在張遼身後。
“竟然是幷州軍主將張遼親自上來!”
“他來幹什麼?難道要勸降我們?”
“哼,多嘴什麼,投降不投降,自有兩位將軍做主!”
張遼的出現,立刻引起了城頭無數士卒的恐慌,就十餘ri前,就是張遼,突然用大船連線成浮橋,三千重甲騎兵,如同鋼鐵激流一般,順著浮橋碾壓而過。
二十里益州兵連營,全線潰敗,如同紙糊的一般,那一戰,也嚇破了無數益州兵的膽子,很多人談起張遼都要sè變。
嚴顏與吳懿,更是面sè凝重,朝著張遼吼道:“張文遠,你來作甚?若是勸降,還是免談!”
“哈哈哈……。”張遼豪然一笑,搖頭道:“兩位將軍皆是忠義之人,勸你們投降,只是投降,只是我家主公,想要讓吳將軍見一位故人而已!”
說罷,張遼主動退後,讓出後面的吳班來。吳班卻是面sè尷尬,看向城頭,硬著頭皮叫道:“大哥!嚴老將軍!”
“吳班!”嚴顏勃然大怒,吼道:“無恥之徒,主公待你甚厚,安敢反乎?”
吳懿也是滿臉猙獰,罵道:“吳班,大丈夫死則死耳,為何投降?速速退下,我羞與你相見!”
吳班卻是苦笑,索xing豁出去了,大聲道:“大哥,我也是無奈啊,那呂子誠已經攻破了成都,更是強取了大姐為妾室!我就是來通知你一聲,若是大哥願降最好,若是不降,我兄弟二人,各行其志!”
“吳班,你說什麼?呂賊娶了我妹妹?”吳懿感覺如同一道霹靂炸在自己頭上,也是驚怒不已,更是差點沒有傻掉。
嚴顏卻是臉sè大變,飛速的後退的幾步,拉開了與吳懿的距離,吳懿心中一驚,也是飛速的退後幾步,jing惕的看著嚴顏。
其餘的益州兵卒,更是面面相覷,都是愣在原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城外的張遼一看,目光一閃,對吳班道:“吳將軍,敵軍已亂,當趁機勸降!”
吳班點頭,趕忙扯著嗓子大吼道:“將士們,投降吧,成都已經被攻佔,劉璋已經逃入南中,益州之地,已經是歸屬於幷州軍,想想你們在成都的家人,放下武器,還能與家人團聚!”
吳班喊的很賣力,賈詡劉曄卻是趁機派出大批士卒,分別向四面城門同聲吶喊,江州城中,無數士卒更是大亂。
吳懿也心慌了,他知道吳班不會騙自己,沒說的,自己小妹肯定是被呂義給娶了,想到這裡,驚怒的吳班,鬱悶的恨不能吐血。
但是就在此時,忽然一陣危急,從吳班的背後傳來,卻是一個成都的副將,趁著吳班不注意,突然拔刀,朝著吳班殺了過去。
此人是劉璋的心腹,劉璋素來多疑,不能信任大臣,尤其是武將,身邊都是派有自己的心腹。
此時見到吳班在外,吳家更是呂義結親,這個副將頓時鋌而走險,想要刺殺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