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
賈詡想也不想,很是肯定的說道。接著解釋道:“閻行此人頗有孝義之心,天水城中,他老父被我們捉住,閻行定然心焦!主公可讓閻行老父書信平安信封,送往金城,閻行聞之,定然心安!”
“僅僅是這樣?”呂義咂摸了一下嘴,覺得有些不對味啊,他不是要離間閻行嗎,只是送一封平安信,這也太隨便了吧。
“需要在信中招攬閻行嗎?”想了想,呂義再次詢問道。
法正呵呵一笑,趕忙阻止呂義道:“主公,我想我明白賈軍師的意思了!送信只是第一步棋!至於招攬,目前還不是時候!”
賈詡也是含笑點頭,雙目中陡然露出一絲冷芒,篤定的道:“孝直所的對,現在還不是主公招攬閻行的時候,不過,老夫相信,一旦韓遂得知閻行老父尚在,必然會有所行動,那時候,不消主公招攬,閻行對韓遂,定然會心懷怨恨,那時候,才是主公策反此人的最好時機!”
看了看左右,見到沒有人反對,;呂義算是正式確定了離間的人選,又派人去城中閻行家中,讓閻行的老父妻兒一起寫信報平安。
深陷囫圇,閻家的人恭順無比,唯恐觸怒了呂義,惹來殺身之禍,只能老老實實的寫了一封平安書信,述說近況。
然後呂義就是派了jing細之人,ri夜兼程,趕往金城,偷偷的去給閻行送信,自從趕走了使者之後,馬騰雖然暴怒,卻還沒有主動發起進攻,而是大肆整編聯軍士卒,一來統一號令,二來也有方便以後吞併。
馬騰不進攻,呂義也懶得主動進攻,只是命人送信去漢中,催促匠作營加快進度,製造弩車!
馬家可是有著大量騎兵的,還有羌胡騎兵幫助,幷州狼騎可在中原橫行,到了西涼,也受到了極大的壓制。
就這樣,三天過去,雙方都是沒有出兵的動向,馬騰在等,呂義同樣也在等!而就在這段時間,呂義派出的探子,已經是成功的潛入了金城之中,來到了閻行的軍營送信。
閻行此時正是愁悶之時,天水一戰,韓遂一看形勢不對,果斷撤退,連家小都是無情捨棄,極為狠辣。
這卻苦了閻行,不得已的情況下,也只能拋棄家小,跟著逃亡西平。就在昨天,潛入天水的探子,更是帶來了一個驚人的噩耗,韓遂二子全部被殺,就連韓遂新娶的庶妻也是被成宜給佔有了。
雖然沒有傳來閻行與成公英的家人如何了,但是閻行還是心中莫名一痛,以為自己的家人也是凶多吉少,連續數ri,都是在軍中大醉。
這一天,閻行又是在營中狂喝,希望忘記失去親人的悲痛,還有被馬超打壓的煩惱,然而就在此時,一親衛小心的走了進來。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閻行就是暴怒的抬頭,瞪著血紅的眼睛大吼道:“給我滾,本將不是吩咐,沒有吩咐,誰都不許靠近嗎?”
“屬下該死!可是將軍,門外有人送信,說將軍家中寄來的!”此人是閻行心腹,原本是不會過來觸眉頭的,只是得知竟然是閻行家信,親衛才冒死跑來告知。
“家中寄來的?”
喃喃的唸叨了一句,閻行猛然撲向親衛,一把奪過那封書信,張開一看,竟然是老父親筆,上面寫明這些天在天水一切平安,幷州軍以禮相待,讓閻行不要掛念云云。
閻行看的是熱淚盈眶,好半天才是回覆過來,隨即兇狠的盯著旁邊的親衛,冷然道:“傳令,凡是知道此事的人,統統封口!誰敢洩露半字,休怪本將辣手!”
“唯!”
親衛嚇得一哆嗦,胡亂的應了聲,匆忙出去吩咐了。
而閻行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幷州軍的探子送完了書信之後,搖身一變,有裝扮成閻行營中士卒的樣子,偷偷的跑去向韓遂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