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聽法正開口阻止,呂義猛然想起,這長安城未免也太安靜了一點,別說沒個人影,就連一隻野狗的叫聲都是沒有。
他還記得昨夜經過槐裡的時候,那陣陣吵雜的野狗叫聲,昨夜他還可覺得那些野狗討厭,可是今天,呂義卻要感謝那些野狗了!
這長安的安靜的過了分,極為的不正常。
法正也是走到呂義身邊,皺著眉頭看了幾眼城池,臉sè漸漸的凝重起來,沉聲道:“主公,我恐怕這城中有詐!”
“軍師,你太大驚小怪了吧,剛才我們不是探查過了嗎,沒有發現敵人!”馬超笑了笑,覺得呂義與法正太過小心了。
“小心無大錯!長安乃是雄城,易守難攻!換了我是曹cāo,既然下狠心要斷了關中生機,這座雄城,肯定會一把火燒掉,免得便宜了敵人!而如今,長安卻是好好的,沒有絲毫被燒燬的痕跡。”
呂義搖了搖頭,覺得法正的擔心不無道理。曹cāo連屠城與坑殺俘虜都是做得出,更何況是燒燬一座城池。
偏偏這長安卻是沒有被燒掉,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那主公,我們該怎麼辦?”
一見呂義說的那麼嚴重,馬超也開始跟著著急起來,看了看左右,三千陷陣士都是累的快趴下了。
這要是真有伏兵,那還怎麼打?
呂義也是皺了眉頭,卻看著法正,暗暗慶幸帶了法正過來,否則自己一個不注意,還真有可能中了曹cāo的圈套。
有軍師在場,不用白不用,趕忙對法正道:“孝直可有良策,看破裡面的伏兵?”
法正苦笑了一聲,搖頭道:“主公,我又不會未卜先知,長安不妥,只是我的猜測,也許是虛驚一場也說不定,豈能馬上就有主意?”
“只是猜測?”孫觀黑了臉,有些不耐煩的道:“既然這樣,我們乾脆派人進去搜一搜就是了,老孫不耐煩在這裡等!”
“胡鬧!我們如今人困馬乏,萬一真有伏兵,驚動了裡面的人,我們豈不是要吃虧!大家先不要入城,就在外面休息,若真有伏兵,他們一定忍不住的!”
呂義摸了摸鼻子,想了個最笨的辦法。法正短時間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於是一群人乾脆不進城,都是待在城外的空地上原地休息。
只是這樣一來,可急壞了埋伏在城中的曹氏兄弟,他們本來是想等著幷州軍進入長安,來個一鍋端,誰知道呂義快要進城的時候,卻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該了主意,改為在城外休整。
長安城中,一處不引人主意的城樓之上,曹仁馬上就是大驚,對身旁的曹純說道:“不好,那呂義恐怕是識破了我們的伏兵,我們立刻起兵,殺出去!”
“不可能吧!丞相神機妙算,再說他們根本沒有靠近我們的駐地,如何能夠發現我們?”
曹純對曹cāo極為崇拜,不相信呂義能夠看破城中的埋伏。更是譏誚曹仁上次被打敗,嚇破了膽子。
曹仁當即大怒,乾脆拿出了主將的身份,對曹純吼道:“這是軍令,我等立刻領兵出動,不可給呂義喘息的時間!”
“諾!”
軍令一下,曹純固然心中不爽,還是飛速衝下去,朝著街道兩邊的民居大吼道:“將士們,呂義就在外面,都隨我殺出去!”
“為丞相效死!”
曹仁一喊話,原本安靜的城中,馬上就傳出震天的大吼聲,然後就是轟隆隆的馬蹄聲一群群曹兵騎著戰馬,舞動鐵戟,就是朝著南門的方向殺了過來。
城外的呂義,這時候還正跟法正猜測,是不是自己多心了。陡然聽到城中傳來馬蹄聲,臉sè馬上一變。
“還真有伏兵,大家快上馬!”
三千陷陣士不用吩咐,都是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