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略一用力便讓人渾身痠軟使不得力,朱湘兒疼得忍不住呻吟出聲,驚怒道:“你好大膽!”那人不理,徑在楊凌耳邊笑吟吟地道:“在下久仰楊大人威名,可惜三番兩次陰差陽錯,直至今日你我才初次見面,實在榮幸之至!”楊凌心中一涼:“壞了,這是衝我來的,這又是哪一路的冤家,難道蜀中之劫就應在此人身上?”伍漢超正站在廊下和宋小愛說著話兒,他見大人停下和郡主攀談,便也停下了腳步,但是他不便站的太近,便立在兩根柱子的距離之外,以他的身手如有意外瞬息可至,也足以保得大人安全了,況且來這昭覺寺本是臨時起意,諒也沒人會預作埋伏。廟中有人取笑,隨即郡主大怒,轉身便進了殿去,伍漢超也看到了,心中雖未覺地有什麼打緊。仍然趕緊丟下宋小愛拔步追了過來,可是當他趕到門口異變已生,楊凌二人已雙雙落入敵手。伍漢超又驚又怒,攸地拔劍出鞘,厲聲喝道:“惡賊大膽,快快放開大人。”那秀才頭也不回。抬起腿來左右一踢,兩扇大門“砰砰”兩聲便關上了,秀才朗聲大笑道:“要活大人便乖乖候在外面,誰敢闖入,只有五條人命罷了。”“五條人命?原來殿中還有他的同黨!”伍漢超頓時止步,不敢踢門再進,兩旁的侍衛都疾衝過來亮出了兵刃,進香的信徒香客鮮見這樣明火執仗的場面,頓時驚叫著一轟而散。廟中頓時大亂,百姓“呼爹喊娘”,僧侶“長老方丈”,一見這般混亂,便有侍衛人亮出內廠腰牌,聲色俱厲地大喝:“官差辦案,閒人迴避!全都出去!”朱讓槿衝到門前。俊臉失色,驚慌地道:“小妹!伍大人,出了什麼事?”伍漢超盯著門口說道:“有歹徒擄了大人和郡主為人質,歹徒有三人,不可闖入。來呀,把這裡團團圍住!”象這樣在地方比較有名的大寺廟平時都有兩名衙差駐守,維持一方治安。兩人聽了些許訊息,還當是流氓鬥毆。二人耀武揚威地闖進院來,領頭一個眼皮也不抬地嚷道:“官差?官差在此~!是哪個衙門地兄弟拿人辦案呀?怎麼也不知會一聲吶?”“滾出去!”回答他的只是一聲斷喝。衙差大怒,他三角眼剛剛一翻,一塊牌子已遞到了鼻子底下,這衙差只瞧了一眼,屁都不敢放一個,立即“閒人迴避”了。這座殿是個偏殿,供著的是抱琵琶、舉雨傘的魔氏兄弟。小殿不大,也沒有香火,三面是牆,只有衝門的一面有兩扇窗子,平素也是緊閉著的。那秀才亮出刀來逼住二人,然後將兩人在相鄰的兩根殿柱上綁了起來。他方才扣住楊凌脈門,便察覺他小臂上有東西,這時一搜,果然搜出兩管袖箭,他是識貨的人,覺出楊凌的腰帶有異,按住絆扣一抽,一柄明晃晃的軟劍颯然出現。“嘖嘖嘖,大人前呼後擁、扈從如雲,還要自已帶這些防身利器麼?呵呵呵,在我這樣身手地人面前,有個屁用!”,他訕笑著將袖箭和軟劍丟到偏殿另一邊,根本不屑留用。外頭伍漢超高聲喝道:“裡邊是什麼人?報出身份來,知道你們綁架的是什麼人嗎?趕快棄械投降,切勿自誤。”那秀才哈哈笑道:“兄弟們聽著,有敢闖入者,立即宰了這對狗男女!”朱湘兒一聽“狗男女”,立即兇狠地瞪了他一眼,楊凌卻四下亂看:“哪有人吶,就這位仁兄一個人兒……敢情他在……虛張聲勢!”楊凌恍然大悟,只是那人動作實在比他更快,楊凌的嘴剛張開,一柄雪亮的狹長刀刃已經遞進嘴裡,那人瞥著他只是冷冷一笑,楊凌便立刻識相地閉上了嘴。秀才滿意地一笑,將刀鋒上的口水在楊凌身上擦了擦,然後從他身上刷地割下一塊衣襟,團成一團塞進他嘴裡,又依樣堵住了朱湘兒地嘴,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兒,再也出不了動靜了。這時外邊經過一番討論,似乎已經有了統一的意見,朱讓槿很和氣地道:“裡邊的兄弟,你們抓的是欽差大臣楊凌楊大人和郡主殿下,劫掠綁票已是死罪,綁架這兩個人是何等大罪,在下不說你們也明白。還請你們報上來意,只要能辦到地,我們一定答應,只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