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鶴魯,你又輸了!” 蘇毅噙著一抹冷然的笑,在棋盤上落下最後一子,抬眸看向殷鶴魯。 這一子落下之前,殷鶴魯的棋子已經開始呈現大片衰敗之勢,隨著蘇毅手中最後這顆棋子落在棋盤上後,殷鶴魯已輸得一敗塗地。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殷鶴魯望著棋盤上對局的黑白棋子,眼中閃爍著不敢相信,嘴裡一直在說著不可能。 “殷大皇子這是又不想承認自己輸了?”蘇毅瞥見殷鶴魯有些失魂的模樣,輕哼一聲。 殷鶴魯像被他的話驚到,頭似觸電般瞬間抬了起來,眼神還有些恍惚。 蘇毅看著他又道:“殷大皇子,這盤棋的結局可看清楚,看明白了?” 殷鶴魯久久未出聲。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蘇毅也不催他,好整以暇抱著雙臂等在一旁。 只不過蘇毅有耐心,但觀戰的人卻沒那麼好心性等一個輸了兩次的人。 “殷大皇子,輸了就是輸了,別在心裡還在糾結為何這盤棋會輸給我們護國公世子,您這是還看不清局勢呢?” 護國公世子的棋藝可是護國公親自教授,能打敗他殷鶴魯自然不在話下啊。 “就是啊,殷大皇子,您莫不是不敢承認自己輸了?” “還在看棋盤,大話說了那麼多,輸了就是輸了。哼,三年前咱燕親王和燕世子帶兵及時救援風雅城,他大皇子被打的屁滾尿流,也不知道回去東福國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哈哈哈哈。” 觀眾席上一位學子不由懷疑,三年前殷鶴魯被燕親王父子打回老家,是否也是這個模樣? “哈哈哈,你們瞧殷大皇子到現在還沒有醒過神來,還沉浸在與蘇世子的那盤棋局上,我看啊,他殷大皇子是輸不起呢!” “對啊,對啊,輸不起就別和我們蘇世子比第二局嘛。” “第一局輸了還硬說是仗著護國公的棋局,可第二局可是實打實,蘇世子以實力贏了他啊。” “哼,我看他就是個膽小鬼,敢做不敢當。猶如當年挑起戰事,蘇家護城戰死這麼多人,見不敵咱們南燕軍,立馬投來降書和休戰書。殷大皇子,鼠輩指的就是你呢。” “閉嘴,給本皇子閉嘴!”殷鶴魯聽到場上的議論,指責他的越來越多,眼眶頓時紅了,氣急敗壞指著眾人,陰狠得吩咐陳青林道:“給本皇子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陳青林連忙走到殷鶴魯身旁,低聲道:“大皇子,不可!靜心,莫聽他們胡言亂語。” “哈哈,我們胡言亂語?你們東福國的人不會自己看啊,他不就是膽小鼠輩,敢做不敢當的狗賊!” “狂言自己的棋藝天下第一的是他,然而我國蘇世子兩次打敗他,卻不敢承認,哼,難道就只准他贏,不准他人敗他!” 觀眾席上,南風國的人們情緒越來越激動,越說越上頭。 坐在高臺上的昭帝立馬朝賀蘭昊熙使了個眼神,“不可亂!” 亂了,局面就控制不住了。 不待賀蘭昊熙起身說話,殷鶴魯陰毒的話又狠狠砸向眾人:“來人,給本皇子馬上殺光他們,一個活口都不要留下。殺了他們!” 已經有些癲狂的殷鶴魯,陳青林快要壓制不住他。 “給本皇子殺了他們!” 在場眾人:...... “殷大皇子是瘋了嗎?” “看他那樣,像是瘋了!” “不,他確實是瘋魔了。” “我的天爺,不過是輸了兩場棋給蘇世子麼?他就喊打喊殺,真是瘋得夠徹底。” 觀眾席上學子們看到殷鶴魯如此癲狂的模樣,都不由抱緊自己,有的甚至還瑟縮的離開了座位。 “大皇子,不可!靜心,大皇子,靜下心來!”陳青林死死按住他,一邊說道。 可殷鶴魯已經被激怒,入了魔,眼睛充血赤紅,一個勁要衝向觀眾席,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那些說他壞話的人殺死! 東福國席位上,殷鶴勤和殷蓉蓉立馬跳起來,兩人都焦急不已。 殷鶴勤:“大皇兄,不可啊!” 殷蓉蓉:“大皇兄,你要死不要帶上我們啊。” 她還大好年華,不想死呢。 她這個大皇兄為人確實兇狠殘暴,可他要作死別帶上他們好不好? 殷蓉蓉說完這句,立馬又對陳青林道:“陳先生,請您務必將我大皇兄按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