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在一連串的打擊之後,沈月華已他屬,他又失掉了一個,他的心,又失落了一次。
誰能怪他當羅曉陽離去之後,他無法再忍心裡的淒涼痛若,即使能瞞過任何人,他又豈能瞞得了他自己。
他臉上泛起一陣輕微抽搐,唇邊也泛起了一絲淒涼苦笑,他踉沈月華相識日短,但沈月華,對他那份情卻是即深又長的,他也會陶醉其中,為之感動,為之生了情債,而如今……他拖著疲累的身心,風塵樸樸辛苦這一趟,得到了這麼一個結束,造物豈非有點殘酷!
他自嘲地一笑:“夢一場,我的夢何其多。”
推杯而起,黯然行了出去。
他沒在這兒多待,也沒在這兒過夜,他很快地離開了這個令他傷心的地方,走了,消失在城外夜色裡,颳著刺骨寒風的茫茫夜色裡……”
“九江”,古稱“清陽”,又叫“江洲。”
所謂“尋陽江頭夜送客”,白居易那篇臉灸人口的“琵琶行”
就是在這兒作的,昔日此一風流太守被貶“九江”,聞琵琶而感慨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會想識”,最後直到“座中位下誰最多,江洲司馬育衫溼。”
九江市裡有兩大商品,一是“景德�